朋友。”
谈妄在那边冷声说:“周简你别由着砚清乱来,他一直不把身体当回事,马上就要开始注射阻隔剂了。”
周简看了眼钟深白,让他别动,自己走开几步小声问:“什么时候注射啊?”
“就这两天开始注射,你们又要参加节目,手术就不能太晚做,要留出恢复的时间。”
“周简,我认真的,你看着点砚清。”谈妄怕他不明白,说得更透彻了,“祁爷爷已经不在了,他现在没有牵挂,你懂吗?”
周简吓得脸色都白了,挂了电话。
钟深白还在训练室门口等他,训练室是隔音房,在外面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周哥,清神在里面吗?”钟深白笑着问,他穿着一身白衣服,看起来干净又爽朗。
“没,是舟神在。”周简说,“你不忙吗?还不去训练?”
钟深白笑眯眯地看着周简,“周哥是不是有了清神就不想带我了?”
“别多想。”周简拍着他的肩膀,没有清神也不想带你好吗。
“我明天有比赛,周哥陪我去吗?”钟深白看起来很好哄,马上就笑了。
周简翻了翻手里日历,不好意思地说:“不巧,我正好有事,下次肯定陪你,快去训练吧。”
钟深白盯着他的脸看,几秒后扬起乖巧的笑容,“好,那不打扰周哥了,说好了下次陪我去。”
“好好好。”周简好不容易把人打发走,这才进到训练室。
“还在跳?!”周简看向祁砚清的脚,“祖宗!昨天晚上才包扎的!谈哥一直叮嘱不能剧烈运动,能不用脚就不用!”
周简说着话,就看向祁砚清冷白的脸,今天本来是出来做检查的。
谁知道从医院离开后,清清就和沈谭舟说想来舞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