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谈妄说:“人要爱自己,要珍惜自己,把恨意填得太满,你就永远都不会爱自己。”
他不爱自己,所以他等着陆以朝爱他,这种情绪本来就是病态的。
祁砚清很烦躁,闻着他的信息素都没能好多少,他低头捏着眉心,声音疲倦。
“谈哥,有多健康能活多久,对我来说不重要。可我不能落下话柄,等着他们指责我的时候,我没有理由反击。”
“我怕我没办法坦坦荡荡地说我不欠任何人的!我会被他们恶心死!然后我百口莫辩!我让他们踩着我的脊梁骨说我……”
“好了,不说了。”谈妄释放出信息素,温和茶木香散发出来,他揽住祁砚清的肩膀抱了抱,“不说这些了,你冷静,慢慢呼吸。”
祁砚清呼吸急促,大脑缺氧一片空白,额头抵在谈妄肩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
他抓着打火机想抽烟。
谈妄松开他,“好点了?”
这么久了,他都差点忘了祁砚清的脾气。
埋在心里的那根刺,永远都不会消失。
“休息一下,我给你做检查,不会再用楚星的腺体给你治疗了。”
谈妄叹了口气,“你能接受治疗就不错了,刚才我真是给自己找事。”
“你知道就好。”祁砚清低声说,“你也真是舍得。”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谈妄笑了一声,把检查的仪器贴在他腺体上。
“你不是挺喜欢楚星的吗,你倒是狠心,他腺体还伤着你就敢这么治……嘶!”
谈妄推了推眼镜,手上没轻重,“谁跟你说我喜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