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治病。 十分钟的时间一到,淡淡的白蔷薇信息素就消失了。 祁砚清在陆以朝怀里挣扎着,迷离的眼里写满了痛苦,腺体上钻心的痒和疼在反复折磨他。 谈妄说:“你用信息素安抚他,晚上只要没发烧这个方案就是可行的。” “知道了。”陆以朝立刻释放白兰地信息素。 浓郁的酒香将祁砚清包裹起来,他把人圈在怀中,摸着他湿透的睡衣,轻吻他滚烫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