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妄把纸巾放在他手里,换了问题,“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脚疼吗?” “疼。” “腺体疼不疼?” “疼。” 谈妄揉着他的头发,“那闭上眼睛,睡醒就不疼了,在谈哥这里什么都能说,谈哥替你保守秘密。” 祁砚清就这样睡着了。 谈妄在写病例,写来写去也跟之前差不多,老毛病反反复复。 砚清在这种时候想找他,这并不意外。他是祁砚清的心理医生,是很多年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