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只有祁砚清一言不发,端着一杯温水慢慢喝。

他连轴转了几天,没怎么睡过觉,现在也没有胃口,脑袋都是飘的,听话都听不清。

“砚清,不舒服吗?”白繁坐在他旁边,看他一直没吃。

祁砚清慢吞吞地放下杯子,和陆以朝说:“我想吃甜虾。”

陆以朝刚敬完一圈酒,闻言夹给祁砚清一条酥炸小黄鱼。

“你海鲜只能吃这个,别的都过敏,忘了?”

“忘了。”祁砚清笑着说。

白繁在祁砚清说话的时候,就开始剥甜虾了,听到这句没再继续了。

对虾过敏?那天回家,他还给砚清剥了虾。

过了好半天,他低声开口:“砚清,没把你养在身边,是爸爸不好。”

祁砚清像没听到这句话,又和陆以朝说:“有点想喝奶油蘑菇汤。”

陆以朝:“什么时候变了胃口,不是最讨厌那个味儿?”

祁砚清哦了一声,“忘了。”

白繁听了这话脸色煞白,没再开口。

祁砚清吃了那条小黄鱼就没再动筷,他实在没有胃口。

其实陆以朝也不是全无用处,至少当着外人时,他可以让自己看起来是有人关心的。

第7章 包扎

担心陆老爷子的身体,几番下来都是陆以朝喝的酒。

陆氏孙辈不少,现在最有出息的是陆以朝。

想到这里,祁砚清有点高兴,他眼光不错,陆以朝除了好看的皮囊,还有一颗算得上灵光的脑袋。

饭局快结束时,祁砚清眼皮都快黏一起了,又捂嘴打了个哈欠后被陆老爷子点名了。

“清清啊。”

“爷爷。”他笑着回答,眼尾还有点湿润。

“送爷爷回家吧。”陆老爷子笑眯眯地说。

“好。”

“顺便把这小子也捞车上去,我看他是喝多了。”

陆以朝是有点晕,但不至于完全醉了,被祁砚清扶起来的时候,搂住他的腰还在开玩笑,“清清我今天还能在床上睡吗,啊?”

清香的酒气吹在祁砚清耳后,激起一层小绒毛。

“睡地上吧。”

大家看着小两口黏糊糊地出了门,都在恭喜陆老爷子有一对多孝顺的孙子。

上车后,陆以朝和陆老爷子都在后排。

祁砚清打起精神开车,车里酒味有点浓,他把窗户开了一道缝。

“清清,你爷爷身体还好吗?”陆老爷子问。

“身体挺好的。要不是离得太远他肯定来,昨天还跟我说,他的八十岁寿辰也得大办,不能被您比下去。”

陆老爷子又笑了几声,“糟老头子。”

当年,在爷爷那辈的时候,陆氏是祁氏下属公司,受祁氏管束。

后来虽然分离出去了,可其中的明争暗斗也不少,只有这两位公司创始人关系一直不错。

“我记得当初第一次带以朝和你见面的时候,你还他使唤他给你当小太监。”

祁砚清笑了几声,“躁得慌,爷爷您快别说了。”

“这转眼你们都结婚三年了,以朝对你好吗?”

“对我好。”

“他平时工作忙,没有冷落到你吧?”

祁砚清摇头,又慢吞吞地打了个哈欠,“我更忙些,我没冷落他才好。”

“哈哈哈你啊,就爱替他说话。”陆老爷子话锋一转,“孩子呢?还没打算要?”

祁砚清困得眼睛涩疼,下意识从内后视镜看向陆以朝,“没……”

陆以朝却忽然醒了,沉声带笑,带着酒意,“爷爷,清清还要参加比赛,我们暂时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