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就只是玩一玩。”周砚京难得有耐心解释,“这马是个朋友从澳洲运来的,之前马王的后代,我看价格合算就买了下来。” 一般情况下,他也没那个闲情雅致把时间耗费在赛马上。 这是上流社会圈子里的一种交际方式,周砚京并不需要用这种交际去笼络关系,所以从来也不在乎。 只是这回运气不错,这匹四岁的纯血马第一次上场,竟然就有了头奖。 “要下去合影吗?”周砚京沉声问她。 “不太好吧。”许时漾往外看了一眼,“底下好多媒体记者都在,到时候拍到照片肯定又会乱传……那些八卦就真是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