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了他身上,抬眼和他对视:“做几天病人感觉怎么样?”
“有你陪着。”周砚京缓缓抚摸她的长发,牢牢盯着她,“其他都好,唯独……”
许时漾歪了歪脑袋:“唯独什么?”
周砚京突然低下头去咬她嘴唇:“阿漾,几天没有了……”
女人的脸颊快速爬上红晕:“你还是个病人呢!”
“谁说病人就不能想?”周砚京缠着她,声音又低又哑,带着磁性,“时间还早,不如……”
“医生说了这几天不允许剧烈运动的,难道你不知道?小心到时候……头晕。”
男人抿着薄唇,叹气。
他此时仍然有几分脆弱面貌,过往的强势压迫感不见,反而柔软可怜。
许时漾一对上他遗憾眼神,就开始心软,指尖不安动了动,羞赧地问:“我……帮你?”
周砚京骨节分明的大手扣着许时漾后脑勺,仰起头,隐忍又克制的神情落在许时漾眼中,是种独属于他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