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不见回答想推开门看看,可这次门却被锁住了。把手上放着的手来回的做着下压的动作,可门依旧推不开,他拍着门开始叫着女人的名字,“林安,开门!”
一秒两秒过去了,依旧没有回答。
男人觉得奇怪于是走向床前,可他把手放在床单上时却感觉不到一点温度。
他开始用力撞着卫生间的门,这巨大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明显。楼下的保镖听到声音后也冲了进来,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也加入了这场暴力的撞门中。
“砰”的几声,在几位壮汉的努力下门终于被踹开了,可瞬间浓重的血腥味钻进了在场每一位的鼻孔中,有的人已经止不住的开始干呕。
一眼望去,林安靠在了满是血的浴缸里,半脸色苍白的像是没有生命体征。梁云深没想到女人居然会用这种方式,去阻止惨剧的轮回……
一年后,某街角花店中,一位戴着格子围裙的女人正在修剪着手中的玫瑰,她一脸愁容的看着提前送来的几箱花枝不知怎么办才好。
这时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吹的门口的鲜花摇摇欲坠,脆弱的花瓣哪经不起这样的大风,很快便有几朵被吹了下来。
女人敏捷的起身冲向门口,接着快速的关起大门拯救了其余的花骨朵。
她把门口的水桶往里面挪了挪,然后看了眼天上乌云。
一个月前,她离开那个让自己总做噩梦的城市,她放弃了所有的一切来到北安省重新开始。她快速地了找好了房子安顿了下来,还在小区外的这条街开了间花店。
她蹲在地上拾起掉落的花瓣把它们扔进了垃圾桶中,又觉得送来的花枝碍事想把它们搬到了柜台里面,只是她刚搬起一摞子鲜花的时候就觉得脑子有些发晕。
门上的铃铛响起,一位男士走进来赶紧接过了她手中的那些纸箱。
男孩把它搬到后面的位置,“我不是说这些等我来再弄吗?”
林安缓了缓身子,拿起柜台前的水杯喝了口水,“这不是提前送来了吗,我看着放在那儿有些碍事,所以就想自己搬来试试。”
“上次你搬水桶然后晕过去的事情忘了吗?”
男孩看着有些生气,他擦着额头上流着的汗水然后喘着粗气,林安顺手拿起旁边的纸巾递了过去,“擦擦汗休息一下,不急的。”
他眼睛瞄过那条直直的疤痕,然后又把眼神放在了女人的脸上,“下次我不请假了。”
林安给他也倒了杯水,“这怎么行,当初说好了每个礼拜六都让你晚来两个小时,我怎么能食言?”
男孩看着眼前美丽的女人,怎么也想象不到她曾经会伤害自己。
他闷着头把所有的货都搬到了后面,然后又拿来扫所把地面清理干净,最后才拿起绿色的折叠凳子,走到后面拿起剪子继续着刚才女人活儿。
林安走过去把水杯放到了他够的到的位置上,“你看着店,我去送花。”
“还是我去吧。”
女人从冷柜里拿出包好的鲜花,“不用,这单离得很近。”
男孩刚起身就见她推门跑了出去,他看了眼呈现灰色的天空,不知道她出门时有没有带伞。
林安抱着花束等着过马路,她站在人行道前,身后商铺里的电视声放的响亮,而此时新闻上报道的正是飞航集团的消息。
主持人正在说飞航上市前的账目作假,当事人罗伟良今早在狱中发现用床单上吊身亡,死前他承认陷害前员工以次充好、贿赂官员改变永安土地性质,为了配合新厂建设等问题……
她皱紧了眉,虽然这些已经跟她没什么关系,可听到后还是忍不住浑身发了冷。
这时红灯变成了绿灯,她顺着人群踩在了斑马线上,可刚走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