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不出声,疑惑的看?着他。

祁南骁亲了下她?的额头:“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就是再?禽兽也要?照顾你的意愿。”

“这么乖?”

祁南骁点头,掌心轻轻的抚着她?的腰:“听?老婆话?能发财。”

林晚被?他摸着有?些难耐,她?轻摆了下腰肢道:“你身家还用?得着发财吗?”

祁南骁咬着她?的耳垂,低声细语:“我们花不完还可以给孩子花,钱多又不要?紧。”

林晚只觉得身体?不对?劲,她?红着脸:“你手摸哪里呢?”

祁南骁眨了眨眼,一脸无辜:“给你按摩。”

“你要?是不舒服,我不碰就是了。”

他一副小媳妇受气?样,也不知道闹哪出。林晚只觉得他不碰,反而她?更难受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吻上他的唇。

关灯拉帘,黑灯瞎火的,两具身体?一碰就干柴烈火。

祁南骁今晚倒是不急了,他给完口?头奖励,又给实际奖励,愣是把林晚伺候得如鱼得水,舒舒服服的,才开?始自己享受。

林晚一开?始对?他的矜矜业业还有?些愧疚,但很快她?就后悔自己的今晚选择了。

祁南骁简直就是两副面孔,立马从衣冠禽兽变得禽兽不如,不让她?哭着求饶决不罢休。

林晚每次想?报复,可事后,他又听?话?到她?不忍心骂他。

林晚很喜欢秋天,一个寓意丰收,生机盎然的季节。

也是这个秋天,她?接到林国冬从医院醒来的消息。

当她?和祁南骁赶到医院时,就看?到了林国冬躺在病床上,被?子盖在胸口?,他睁着眼,眼眸聚焦有?神。

阳光恰到好处洒在他身上,仿佛每一缕光线都承载着季节的温柔和煦。

林晚走到病床前,握着林国冬的手,眼泪一滴又一滴的落在他粗糙的手背上,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哭了。祁南骁站在她?身旁,搂着她?,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和陪伴。

林国冬还说不了话?,唯有?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林晚,又看?看?她?身旁的祁南骁,原本古井无波的眼眸逐渐染上了笑意和温柔。

直到这一刻,林晚才确信林国冬真的清醒过来了。

“爸,你终于醒过来了。”

林国冬还不会控制脸部表情,只能一味的眨了眨眼,表示自己可以听?得到林晚的话?。

祁南骁从旁道:“爸,我跟小晚已经领证了,她?一直都很好,您不用?担心。”

林晚擦掉眼泪,点头道:“是啊。你当初乱点鸳鸯谱,还真被?你给点对?了。”

林国冬眼尾含着笑意,大病一场也让他变得更加憔悴,唯有?这双清澈的眼睛依然温暖有?爱。

林晚笑了:“爸,你好好养病,早日好起来,参加我跟南骁的婚礼。”

....

也许心中有?了执念和希望,林国冬醒来后积极的配合医生治疗。

好几次,林晚过来探望他时,都看?到他满头大汗,拄着拐杖在康复师的指导下慢慢训练站起来。

林晚心疼他,推着他出去晒太阳时,忍不住念叨他:“你别太用?功,伤筋动骨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好的。”

林国冬已经可以自主说话?了,只不过他的发音没以前那么标准,语速也慢了很多,不仔细听?还可能听?不清楚。

“我是奥运冠军的爸爸,自然也要?比别人强。”

林晚哭笑不得:“你这么卷也要?参加奥运会吗?”

林国冬抬头沐浴着阳光没回答反问:“小晚,你怪不怪爸爸这么做吗?”

林晚抬手帮他挡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