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这么说?,但还是老实下跪跟着?祁南骁一起磕了三个头。

起身时,祁南骁道:“我跟你也是拜过高堂的人?了,天地父母都认证过了,以后?你可别想甩开我。”

林晚忍不住吐槽:“你嘴这么甜也没用,我妈又听不到。”

祁南骁道:“女婿见丈母娘,嘴甜点怎么了?谁说?咱妈听不到的,她在天有灵...”

正说?着?,一阵风拂过卷起一片叶子飘在祁南骁肩膀上。祁南骁笑着?取下叶片道:“你看,咱妈这不就?是听到了。”

林晚笑了,心底的所?有阴霾在这一刻晴空万里。

祁南骁似是来了兴致,蹲在何?俪的照片前?,将他追她的过程里如何?艰辛、如何?困难添油加醋一通乱说?。

林晚都怀疑他是不是被人?给夺舍了,话怎么这么多。

最后?祁南骁搂着?林晚的腰对着?墓碑三鞠躬:“妈,您别担心,我会?照顾好小晚的。有空给爸托几个梦,让他早点醒来,我跟小晚会?一直等着?他。”

...

从陵园出来后?,两人?又去了趟医院探望林国冬。

林晚站在门口和医生聊天,林国冬目前?面?临的最大的困难不是生命危险,而是活着?却未醒来,陷入漫长的等待。

他自从手术后?基础状态虽有好转,但医生进行多次脑功能评估得出的结论依然不理想。

医生也隐秘的向林晚透露,临床上植物人?患者成功苏醒的案例相较于?总患者人?数,寥寥无几。这也意味着?,病人?醒来的概率很低。

得到这个答案的这一刻,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有什么拽着?她跌坠,一股力不从心席卷全身。

余光正好看见病房前?,祁南骁站在床头柜前?,先是在床头柜拧干毛巾,而后?慢条斯理的替林国冬擦手,一边擦一边嘴里碎碎念跟床上的人?说?话。

林晚看到这一幕心里是甜的,喉结却在哽咽。

从医院出来时,林晚一直抿着?唇沉默,祁南骁陪着?她,温声?安慰:“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就?还会?有转机。相信爸,他一定会?醒来的。”

林晚伸手要抱抱,什么也没说?,眼前?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祁南骁抱住她,软软一只在怀里,他心都化了。

林晚哽咽道:“我知道,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帮助到他。”

祁南骁拍了拍她的后背:“只要你好好的,就?是对爸最大的帮助。”

林晚埋头在他颈间嗅了嗅:“好。”

年一过,林晚又开始了日?复一日?的训练,今年是奥运年,从击剑队到整个国家队都陷入了一种紧张备战的氛围里。

林晚的训练时长也比原来增加了不少。

每天雷打不动?5点半起床,吃完早餐就?去训练馆。

一待就?是到晚上八点,力量训练,高强度间歇性训练,敏捷性,步法?,爆发力,击剑战术训练等综合训练项目每天都要重复练。

用来提高她的速度,力量,耐力,灵活性。

如此一来,林晚跟祁南骁的相处交集的时间便少了许多。

他上班时,她在训练。他下班了,她还在训练。大多时候,祁南骁下班了都会?在训练馆门口,一边处理工作一边等她。

等林晚训练完出来时基本上已经精疲力尽了,累得话都不想说?。

可每每她打开车门,看到祁南骁坐在后?座里等她,还给她准备惊喜时,她还是会?欣喜恢复力量。

祁南骁心疼她,但又不好干预她的训练,只能尽可能多的给与理解和包容,让她在除了训练以外的时间可以彻底休息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