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不菲。春晓实在难以想象罗姨戴着这么贵重的镯子在厨房为程露洗菜做饭的场景。

“宫寒,阴虚,气血不足。”罗姨收了手,慢悠悠说道。

“那怎么办?”程露问道。

罗姨见春晓慢慢理着自己的袖子没说话,知道她没有完全信任自己,又开口问道:“几个月没来月经了吧?同房是不是容易疼?”

春晓脸上有些热,幸好眼下也没外人,否则她皮薄也经不起罗姨这东北性子的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