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长又白皙,让他总是想起当初和李逸逃课去看舞蹈室跳芭蕾舞的学姐。

她微微转过头看了眼自己,又转过去继续听旁边的人说话。

大同招呼他坐,周立然抱起座椅上的衣服,坐在了春晓身边,春晓愣了一下。

这桌是个长方形大桌,一共有十个位置。除去已坐定的八人,还剩最边上的两个位置。最外面坐着程露和自己,周立然被程露记恨过,自然不愿意坐在她身边。

这样,即使自己旁边的位置放了衣服,周立然也会选择坐在这。这是春晓在心中默默分析出的结果。

春晓伸手拿过他手里的衣服,周立然正在接大同的话,没注意手上的动静。下意识地抓住了春晓的手,两人皆是一愣。

还好桌上的人都没注意到桌下这一幕。

周立然看了眼她,不知是喝酒还是害羞的原因,春晓的脸上浮起了红晕。

春晓往回扯手,周立然仿佛才反应过来,脸上带了微笑,慢慢放开了她。

春晓已经不能专心听酒桌上的龙门阵,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右边。

她陷入无尽的焦灼,这种感觉是春晓这辈子从未有过。

偏偏那个人并不自知,一会儿让她给他递一下纸巾,一会儿让她帮忙翻一下扑克牌。

周立然当然是故意的,他想看看春晓何时会恼。

闹了一会儿,是程露开了口,“周立然,你能不能别总麻烦我家晓儿。”

周立然耸耸肩,并不答话。

这家酒馆基本上每年都不会关门,大同更是和酒吧老板称兄道弟。有一年聚会,老板生病没开门,他愣是找上家去拿了钥匙替老板开了门做生意。

现在已经深夜,整个酒馆只剩他们一桌。老板跟大同打了招呼,后面厨房给他们留了些下酒菜,自己得赶回家陪老婆,让他帮忙锁门。

大同向老板道了谢,接过钥匙。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