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听到这声“哼”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转过头看着他,“能不能不告他们,你的医药费我来出。”
警察见两人意见不一样,说了句,“你们先商量好,我们在外面问一下其他人的笔录。”
警察走出去,只剩两人在值班室。
春晓说:“你别告他们,他们家庭情况特殊,受不了打击了。”
“我手现在都不知道有没有骨折,你不带我去检查还在这担心他们受不了打击?”
周立然并不是故意夸大自己的伤情,刚刚情急之下用胳膊挡的那一下,现在正隐隐作痛。
“我刚刚抬了你的胳膊,测试了反射,骨头和韧带都没事,最多只是骨裂。”春晓慢悠悠的说道。
“骨裂?”周立然说着便站了起来,“要是那板凳扔在你头上,你现在可能已经拉去抢救了你知道吗?”
本来以为周立然是担心自己骨裂的事情,后面那句话却是对自己的担心。
春晓虽然感动,但忍不住辩驳,“要是扔到我的头,最多也是个脑震荡。”
“我看你不是脑震荡,你是脑残。”
周立然说完就往外走。
春晓急忙跟着出去,“你小心手。”
警察见两人出来,问了句,“要告吗?”
周立然见打人的那个男的蹲在了墙角,眼里都是畏惧。
身边的春晓又是一脸乞求地看着自己,他不耐烦地说了一声,“不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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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准备回去爷爷的病房,还没走到病房门口,春晓跟在后面拉了拉他的胳膊,小声说了句,“我带你去检查一下吧。”
两人从骨科的检查室出来,周立然左手被打了石膏。
“这也太丑了。”
周立然晃了晃手。
“你别乱动,骨裂得静养。至少要三周才能取。”
春晓在一边护着他的手,那样子让周立然觉得好笑。
“我还要上班呢,这手怎么开车啊。”
周立然不满意地大叫,边叫边看着春晓的脸色。
“我送你上班,行了吧。”
春晓心一横,算了,这伤本该在自己头上,现在却在他胳膊上,是自己欠他的,得还。
周立然满意的把钥匙扔给了她,两人转身回了十七楼。
到了19床,周爷爷见自家孙子出去半个小时便打了个石膏回来,问了句怎么回事。
周立然恬不知耻地答了句,“见义勇为。”
春晓在旁边差点就要说出口,周立然弄成这样都是因为自己。
话还没说出口,被周立然一把拉出了病房外,小声警告她,“我可是我们这辈儿独苗,要是让我爷爷知道是因为你把我弄成这样,你信不信他能让你没了工作,说不定还得去追究扔我板凳那个人的责任。”
春晓听完,立马不再出声。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春晓被周立然电话吵醒。
他让她起床去接他,说要去上班。
春晓在电话这边起床气没地撒,“你在地主家上班吗?这么早?”
吼归吼,迫于自己的歉疚,起了床,气冲冲地出了门。
从新城开车到了老城,路上天刚完全敞亮,刚到象山路,就看到周立然晃着石膏的手等在路边。
周立然熟练地上了车,关好门。说了句,“去高中。”
“什么?”
高中在老城这边,离象山路虽不远,但也有十几分钟车程,再加上从春晓家到这边已经多了半个小时的路程。
来回一个半小时再去新城,怕是一个早上都得耽误在路上。
刚起步的春晓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