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终,我还是摘掉了婚戒。

一个人去了南方临海的小城,开了一家书店,名字就叫「岁岁平安」。

某个黄昏,我正踮脚整理书架,玻璃门被海风吹开。

夕阳把来人影子拉得很长,斜斜映在书架上

“要打烊了。”我没回头,继续摆弄书册,“最后一本《窄门》在……”

“在第三排右数第七格。”

声音比从前沙哑,但依然带着我熟悉的韵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