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微弱,只剩手电筒一束光,
她问:“褚昕怎么样?”
“好得差不多了。”
“那挺好,对了,明天请你和谭叔星仔吃饭,吃完饭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
“没必要,存点钱。”
她不说话了,埋头走自己的路,越走越快,很快超过他。
身后那束光一直都在,正好笼罩着她。她感觉自己像在舞台的聚光灯下,上演一出滑稽的独角戏。
可陈铎在她身后,一直做她忠实的观众。那手电筒的灯光,一路照亮空气中无数尘埃,好像在她身边下起一场细小的飞雪。
他克制不住自己,忽然问:“怎么认识那人的?”
“就是经常来打台球的客人。”
他又冷冷问:“抽烟好玩儿吗?”
她讨厌他这种语气,故意对着干,“好玩儿啊。”
“抽烟,晚归,坐机车,你越来越有出息了。”
她踏上五楼平台,转身居高临下地陈铎说:“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真当我哥呢?”
“不会还要硬学,什么叫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他是不是要上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