仑的势力还没有现在这么强大,如果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随意处置大阏氏,定然会让人抓住把柄,所以他只能就这么算了。

这些年因为这事,纳罕鄂仑总觉得自已愧对二阏氏,也是因此,二阏氏虽然算不上受宠,也在纳罕鄂仑面前多了几分体面。

纳罕鄂仑看着还在用“证据”二字跟他狡辩的大阏氏,只觉得这个女人早就面目全非,再也不是少年时那个开朗豪爽的女子。

也或许是,打从一开始,纳罕鄂仑就看错了人。

纳罕鄂仑一笑,笑得大阏氏几乎维持不住表情。

他残忍的告知大阏氏一个现实。

“难不成你觉得,本汗现在想要处置谁,还需要证据吗?”

第99章 瓜熟蒂落,并蒂双胎

自从那日纳罕鄂仑警告大阏氏之后,大阏氏猛然意识到纳罕鄂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做什么事情都要瞻前顾后生怕行差踏错的大汗了。

如今的纳罕鄂仑已经成为草原上说一不二的雄主,曾经能够威胁到他的大楚、草原内乱,现在都已经不是纳罕鄂仑的对手。

所以如果纳罕鄂仑真的狠下心来要做什么,他根本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

他的怀疑,就能够当做最好的证据。

大阏氏被这样的纳罕鄂仑吓了一跳,从前种种恶事她已经犯下,白玉质这次是真的让纳罕鄂仑动了杀心。

所以本来还觉得自已行事天衣无缝的大阏氏被这样的大喜大悲冲击,身体一时之间扛不住,就真的病倒了。

所谓心病难医,大阏氏这么一倒下,在年关之时都没能起来,在纳罕鄂仑的默认之下她闭门不出,对外只是宣称要安心养病,实际上这也是纳罕鄂仑对她的教训。

大阏氏平日里的威望和人脉不就是靠着一个个年节、集会积攒起来的吗,她这么病倒,又不能见任何人,手中积攒下来的人脉也都渐渐地淡了,而这些事被纳罕鄂仑有意交给白玉质。

年关的时候大阏氏困在自已昏暗的帐子中,听见外面篝火歌舞格外热闹,只能喝下一碗碗苦药,安慰自已说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只要大王子争气,那她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