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格尔慢悠悠回到赛马场,然后才做出焦急的样子,急匆匆跑到纳罕鄂仑面前,此时纳罕鄂仑正准备上场与勇土们赛马,刚一上马就看见了昂格尔。
“大汗!不好了!侄儿方才在马厩看见九阏氏她的马惊了!”
“你说什么?”这是查铪可汗的声音。
而纳罕鄂仑早就已经脸色大变,飞身上马狂奔至百米之外了。
昂格尔骑上自已的小马驹,跟查铪可汗说:“快走吧父汗!”晚了可就看不到九阏氏血肉模糊的美景了。
而其余人自然也都跟着纳罕鄂仑的身影朝向马厩策马而去。
在马厩等了半天的白玉质终于隐约听到了马蹄声,立刻让珍珠白恢复那副狂躁的样子,于是纳罕鄂仑狂奔而来时看到的就是白玉质纤细的身体在马背上颠簸着无处可依的样子。
“抓紧缰绳!”
白玉质伪装成已经虚弱无力的样子,眼看着就是摇摇欲坠了,纳罕鄂仑目疵欲裂,几个跨步上前的时候白玉质立刻放开了缰绳。
失重感传来的时候白玉质还在跟系统确定是不是真的屏蔽了痛觉,得到了系统的肯定答案,下一秒她就看见纳罕鄂仑嘶吼着一把扼住了缰绳,珍珠白可是一匹汗血宝马,发狂状态下的力量极大,但是纳罕鄂仑还真就硬生生的将它制住了!
不仅制住了珍珠白,他甚至还腾出了一只手狠狠扣住白玉质腰肢,猛地将她从失重感中拉了出来!
回到纳罕鄂仑怀中的时候,白玉质感受到了他剧烈的心跳和鼓胀起来的肌肉线条。
竟然真的接住她了。
珍珠白渐渐恢复了安静,这当然也是白玉质安排的,她陷入众人以为的昏迷之前还记得在纳罕鄂仑怀中说叫大汗不要杀掉珍珠白。
跟在后头的昂格尔一来就傻眼了,他怎么能想到,时间过了这么久白玉质居然还没有死!
当下就吓得脸都白了。
看着纳罕鄂仑抱着昏迷不醒的白玉质上了自已的马飞奔而去,他本想趁机凑近珍珠白将那根银针取出来,可是却被纳罕鄂仑留下的亲兵拦住了。
“小王子请往别处去。”不留半点情面。
昂格尔恨恨的走开,眼瞧着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最终还是凑到了查铪可汗身边,将整件事情都告诉了自已的父汗。
查铪可汗虽然有些不安,但转念一想还有萨格勒托底,也就只是轻轻教训了昂格尔几句。
看父汗反应平淡,昂格尔也就放心了。
只是他还是被要求赶紧回到查铪可汗自已的领地避一避风头。
查铪可汗自已则是随着大部队一起去了纳罕鄂仑的大帐。
现在白玉质就在里面接受救治。
草原上懂医术的人不多,大巫是其中医术最好的,被传召来的时候就看见白玉质躺在纳罕鄂仑的床上,面色苍白如纸,看起来是大不好的模样。
“大巫快来给本汗的阏氏瞧瞧!”
大巫连忙走过去,将苍老的手指搭上白玉质的手腕。
白玉质的脉象当然已经用了道具遮掩,现在任谁来看都是非常凶险的脉搏。
果不其然,大巫先是长叹一口气,正要说叫大汗节哀,可随后脉搏中那一点微小的动静被捕捉到,大巫的表情很是错愕。
“这九阏氏脉象微薄,气息不稳,这本是将死之兆,”大巫沉吟片刻,终究还是说了:“但是……”
纳罕鄂仑一双通红的虎目立刻朝向大巫看过去:“但是如何?”
大巫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是纳罕鄂仑误会了,于是赶紧将话都说了出来:“但是大汗,刚刚不知道为何,九阏氏的脉象突然一下就和缓许多,随之而来的还有另一个脉象。”
在纳罕鄂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