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里还真的对着白玉质瞧了一圈,发现自家阏氏身量纤纤,浑身上下也没什么肌肉,看起来就很柔软的样子,又想起自已伺候穿衣时候看见的雪白身子,猛地摇了摇头。
的确不像。
“那不就得了,”白玉质往帐子外面走,跟松里说:“我们中原有句话叫,醉翁之意不在酒,本来也不是叫我去骑马的。”
阏氏们都知道她不会,叫她去当然是另有目的的,就是不知道朝阳公主去没去。
到了后头,白玉质一打眼,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还穿着大楚服饰的朝阳公主,在一众草原女子之中格外显眼。
“你倒是尊贵起来了,竟然还最后一个来,我们这么多人,都在这等你一个!”
朝阳公主间见白玉质姗姗来迟,很是阴阳怪气。
“比不得您清闲,妾这两日有些忙。”
白玉质话里的意思倒真不是别的,就是想表达她忙于思索对付萨格勒的方法,又忙着攻略老祖宗和纳罕鄂仑。
她是真懒得跟朝阳公主计较,收拾她还不容易,她蠢得很,就是动动嘴皮子。
但是听在朝阳公主的耳朵里,这就是白玉质在嘲讽她无宠!
从来没受到过这样嘲讽的朝阳公主一下子就炸了,完全忘了樊氏提醒她的什么要拉拢其余阏氏,直接开始无差别攻击。
首当其冲的就是带着三王子一块来的四阏氏。
“难道别人就都不忙吗,”朝阳公主口不择言:“你看看四阏氏,还要照顾不能说话的儿子,不还是比你早!”
四阏氏正给三王子擦汗的手猛地一顿。
第77章 赛马之计
不止四阏氏,其余人的动作也都随着朝阳公主这一句停了下来。
白玉质看向朝阳公主的目光一言难尽。
这就是神一样的敌人吧,她都还没出手,朝阳公主纯粹是自已作死了。
四阏氏虽然脾气差嘴坏,但是最在乎的就是自已的儿子,谁要是敢在她面前提一句三王子的不好,四阏氏能生生给那人嘴巴扯了。
朝阳公主也被四阏氏的眼神吓了一跳,自已也知道好像失言了,可就是不愿意丢这个面子,强撑着。
“怎、怎么了,本公主说的不对吗?”
大阏氏淡淡的道:“你既然已经嫁到了我们大金,那最要紧的一个身份就是大汗的阏氏,一口一个本公主,怕是不妥。”
现在大阏氏都不想装什么爽朗大气了,来和亲的姐妹两个,一个蠢得看不懂,一个聪明的一眼看透,她装也没什么意义。
四阏氏果然暴起,拿着用来策马的小马鞭就冲了上来,冲着朝阳公主的脸就是一鞭子!
“啊!”
朝阳公主吓得连声尖叫,在她旁边拉扯她衣袖示意的樊氏也被四阏氏吓了一大跳,她们哪里见过这阵仗,那楚王宫里的娘娘们就算是有些龃龉也不会直接上手打人,玩得都是阴谋手腕。
樊氏护主,几乎是飞扑上去替朝阳公主挡下了这一鞭子,被抽得血肉模糊的一道血印子,朝阳公主六神无主,可四阏氏还是没有善罢甘休。
眼看着又是一鞭子即将抽在朝阳公主身上,一声暴喝传来。
“住手!”
白玉质向声源处看去,那骑着一匹神骏而来的高大男人,不是纳罕鄂仑还能是谁。
他胯下汗血宝马有千里之速,转眼间便已经到了白玉质眼前。
所有人对他行礼:“见过大汗。”
纳罕鄂仑没应声,倒是先扶起了白玉质,随后再看向还一副要杀人样子的四阏氏。
“你在做什么?”
四阏氏刚刚走丢的理智看见纳罕鄂仑回来了,就将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说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