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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恻恻的声音叫人有些不适，白灵犀压下心中的恶寒，点点头。

“我尽力。”

他在虚空听见了这样的回答，嘲讽一笑。

白灵犀的能力，他根本就不怎么相信，之所以发布这样的任务，是想要逼着白灵犀彻底的陷入崩溃，这样才能更好的借用她的身体完成布局。

因为一旦白灵犀发现，不管什么任务她都不能顺利完成，她就会明白了，只有“系统”才是能帮助她的，那样的话，就不会不识抬举的拒绝他的要求。

至于万一白灵犀真的做到了……

他一笑。

那也没什么不好的。

如果这个孩子真的流掉了的话……

想想到时候白玉质因为不能完成任务的崩溃表情，他就高兴地不得了呢。

身上的腐蚀伤痕随着他的恶意一起扩大，他疼得发抖，可恶念却越发抑制不住。

这种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他就是个被天道抛弃的阴沟里的老鼠，永远只能在这个鬼地方接受“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