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死了。

白玉质觉得这代价属实不公,明明无过,却也成了逃脱不掉的孽,叫帝殃一个人来承担人类的全部命运。

可这偏偏,又是帝殃诞生于这天地之间的意义。

若是没了这禁制,他破了孽力,人类可就再没人撑着了。

“你因何而死?”

这样强悍到能承托起一族功过的存在,哪怕受封酆都大帝,却也远不及他生前尊贵。

当时神鬼俱灭,谁又能有这个本事叫他死?

白玉质直视着帝殃的眼睛,打破砂锅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