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办,正是因为如此,龚老板才会觉得更加奇怪。
他忍不住向关统打听。
关统看着一脸惶恐的龚老板,倒是也不吝于告诉他。
“徐将军自已自然是没有这份闲情雅致,只是这徐将军家中的那位太太,她对你家婚宴 很是有兴趣,这才……”
这已经算是提点了,关统说的明明白白,是因为白玉质对这里感兴趣,徐寒山才会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陪着白玉质来这场婚宴。
龚老爷也闻声知雅意,明白了关统话中的意思。
“原来如此,”龚老爷对着关统作辑:“多谢关老板提点,我们龚家自然会好生招待徐将军和太太。”
关统点头,几人一同坐在厅内,等待着徐寒山和白玉质的到来。
终于,府外传来引擎声,关统一拍手,对着龚老爷道:“龚老爷啊,贵客来啦!”
能叫关统称为贵客的,那自然就是徐寒山无疑了。
在场众位纷纷起身迎接。
龚老爷来到府门口。
只见一名身材高大挺拔的男子穿着挺阔的军装,器宇轩昂,如松如柏,只是他面容冷硬,身上杀伐之气太重,叫人瞧了便觉得威压极重不敢直视。
此人正是徐寒山。
他站在车门前,伸出手掌,体贴的没有动作,等待着白玉质。
于是龚老板便又看见,这位冷面将军的脸色突然柔和下来,这样明显的变化,竟然只是因为他宽厚的掌心之中多了一只素白柔软的小手。
“太太慢些,不必着急。”
自然是不必着急,别说吉时还未到,就算是已经到了,徐寒山说要来,他们难道还敢不等吗?
说到底这个时代就是谁的拳头大,谁手底下兵多,谁就是老大,规矩简单粗暴,却不可撼动。
龚老板迎上来,露出拘谨的笑:“徐将军和徐太太大驾光临,是老朽有失远迎了。”
白玉质慢吞吞的下来,如果不是外面人太多她怕泵人设,可能就直接被抱着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