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她装小白花的时候,也没耽误徐寒山当男绿茶。

白玉质低垂着头,只轻轻束起来的长发从肩头跑出来一半滑落在她侧脸,挡住了徐寒山注视着她的视线。

她用素白的手掌抵着徐寒山的胸膛处叫自已站稳,然后那只碰了徐寒山的手就紧张的攥着裙摆。

白玉质身上的裙子还是昨天那身新娘喜服,因为没有人能记得给她这个冲洗失败的九姨太送衣裳换。

可她还是那么香,就像昨夜徐寒山将檀木珠子和红盖头放在床头上,就那么萦绕了他一夜的暖香。

这一次徐寒山不会再问她用了什么香水了。

“太太,比起这样拥塞的徐家大宅,你或许会更喜欢公馆。”

徐寒山用锐利的眼眸注视着白玉质,他将白玉质视作叫他心动的猎物,既然已经看中了,那就毫不犹豫的出手,并且追求一击即中。

所以他非常直白的用这种方式来告诉白玉质,到他的地盘去,他能够给她更好的保护。

白玉质看着徐寒山。

这个男人现在只是将白玉质看做一个叫他有些喜爱的女子,而并非真的已经动了能叫他辗转反侧的爱意。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在徐寒山将她当作猎物的同时,白玉质自已不也同样是一个猎手吗?

在这场狩猎与被狩猎的情场游戏里,谁是猎手,谁是猎物,还尚未可知。

第218章 二姨太的助攻

昨天夜里,白玉质并非只单纯睡了一觉而已,她仔细分析了原主的人设。

在那种极端的传统封建汉文人的教育之下,原身如果放在清朝,大概会是很多世家大族都觉得满意的那种女孩子。

她琴棋书画不说样样精通,却也是有拿得出手的才艺,平日里会读些名人名著,但也被教导着学习三从四德。

同时原身的母亲就是个传统的汉人女子,在耳濡目染之下,原身也同样是个柔弱贤淑的江南闺秀。

不过原身却也不是完全没有受到时代变化的影响。

原本的世界走向中,她没有因为被迫冲喜或者被人骂做煞星就寻死觅活,反而是在徐府里尽最大的努力来维持着自已的生命,如果不是徐兰因这个有女主光环的人多次羞辱原身且当众表现出对原身的不屑与厌恶,那么原身病重的时候也不会沦落到没有大夫敢来诊治的境地。

所以这样看来,原身其实只是性格内敛些,骨子里还是有旺盛的求生欲的,是个看似柔弱但很坚强的女孩子。

不过原身有一个最大的缺点,那就是她不够聪明。

原身也与白玉质一样,正好碰见了徐寒山进入徐府这一幕,可是她因为沉浸在徐老爷横死眼前的慌乱之中,所以当时浑浑噩噩的什么都没有察觉出来。

等原身从当时的困境之中缓过神来的时候,自然也不会有人专门来告知她徐府表面上还是关氏掌控,其实暗地里面早就被徐寒山收为已用,关氏母女只是个看起来体面其实早被架空了的花架子。

但凡原身能看透这一点,与徐寒山搭上关系,徐寒山虽然不是什么大善人,但是却也不至于连个大夫都不能给。

说到底,这还是因为原身受到的教育将她束缚住了。

她从心底里就认为自已既然来冲喜了,那么这辈子也就注定在徐家大宅里过了。

原身在这方面大抵会是固执而纯洁的,她不会想要跟自已名义上丈夫的儿子有什么不体面的关系,哪怕她此时面临着极大的困境。

白玉质将这最关键的一点拿捏清楚,那么对于徐寒山这句话的回答也就不需要多想什么了。

“这公馆,是大少爷在住?”

她一直是低着头的,露出一截白嫩纤细的后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