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军的,谁的事儿不好参与呢?”

个不识抬举的老太婆,还真以为徐府是她囊中之物了。

大太太僵硬着脸:“你是什么东西,我们主子之间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

陈副官也不恼,就笑着回话:“大太太怕是误会了,我是将军的副官,手下也有个千把人要管。”

你一个徐府,能有多少人,他陈亢年手底下可是有上千兵马,管他叫奴才,关氏还不配。

大太太听了这话,简直面色铁青。

就连徐寒山手下的副官都能有上千军土,这徐寒山现在的势力到底是有多大!

她看向徐寒山。

而徐寒山却没有心情搭理关氏。

“害怕了?”

徐寒山走到白玉质身边,用手掌握住那把被白玉质举起来的枪,他声音倒也说不上多温柔,只是嗓音压得低了些,听起来就有种安抚的味道。

白玉质倒也不至于觉得徐寒山现在就对她多么的情根深种了,毕竟这是个在乱世之中全靠着自已铁血手段才成了事的大军阀,跟土皇帝也没什么区别了。

这种感觉倒是让白玉质想起了前两个世界的时候,跟阴浮相是有命中注定的羁绊,与任规是有救赎与被救赎的前缘,可是对徐寒山,那可就是实打实的从头开始了,倒是更像她最初做任务的时候那样,所有的一切都得靠她自已的手腕。

白玉质揣摩着用什么样的方式回答才能骗过这位军阀。

她的思索片刻在徐寒山看来就像是被吓懵了一样,呆呆的样子像个被吓到就缩起身体的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