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都很忙。
道长混迹在人群中,明明就是从穿着打扮到气质样貌都格外显眼的人,却居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
当天下午,任规第一次放白玉质自已去了看管陈争富的地方,而自已不知所踪。
白玉质踩着小皮鞋,这双皮鞋是她自已亲自挑选的,有尖尖的小高跟,每走一步都有清脆的响声,听在陈争富的耳朵里面这简直就是催命符。
他被结结实实的捆绑在凳子上,等待着白玉质的审判。
陈争富面如土色牙根发颤:“你你你、你要干什么!你凭什么随便捆我!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白玉质嗤笑,这都末世第三年了竟然还有人搞不清楚状况,她一个穿越的都知道秩序早就崩塌了,陈争富竟然被陈思桢惯得还满嘴王法来威胁人。
白玉质问他:“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陈争富一愣,下意识回答:“不知道。”
白玉质笑:“不知道?那我让你知道知道。”
陈争富感觉后背发凉,一种不祥的寒意从他的喉咙往下,一路渗入到骨髓之中。
他想要让白玉质停下动作,但是已经晚了。
白玉质走到旁边,动手轻轻按下了一个红色的按钮,她甚至还带了一副白手套,防止自已的手会被弄脏。
在那个按钮被按下来的一瞬间,陈争富周围的“墙”瞬间透明化,其实所谓的墙壁根本就不是什么真正的墙,而是材质特殊的双面玻璃。
之前陈争富看不到玻璃的那一面,但是现在能了。
他目疵欲裂,嘴巴张到最大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在一层玻璃的阻隔下,四面有三面都环绕着血肉翻飞的丧尸,它们都被用粗重的铁链锁住脖子、手臂和腿,只能张大嘴巴露出森森的獠牙,用尖利的指甲和毫无规律的挣动来表明自已的食欲。
从一开始,这些被锁住的东西就在陈争富周围,并且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对他垂涎欲滴。
只要一想到这里,陈争富就觉得喘不过气来。
这里其实是白书悔夫妇所在的实验室的地下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