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实在是拿纳罕鄂仑当傻子了,也不想想纳罕鄂仑是什么人。х?

那可是十三就上战场连克大楚十城的大金大汗。

他怎么可能不清楚什么样的伤势是真的爬不起来,什么样的就只是装的。

于是纳罕鄂仑越发觉得大王子实在不堪大用,不仅不配王子的尊位,更不配当他的儿子。

想起曾经他才刚刚坐上大汗之位的时候,查铪可汗想要用大王子和二王子的身份制肘他,纳罕鄂仑硬是咬着牙扛下来了。

可是现在想想,不论是大王子还是二王子,曾经叫他那样护着的两个孩子,到底是为什么会长成这般面目可憎的模样?

纳罕鄂仑有些后悔,是不是当初,他就不应该这样,而是应该顺应祖制,将不能捕猎的“幼狼”放弃。

他紧闭着眼,不想再看大王子一眼。

“大王子德行有亏,不堪为人,着断其手脚,幽禁。”

“父汗!”

大王子惨叫,简直不敢相信自已会受到这样的惩罚。

他生来就有一条腿是瘸着的,所以在这方面极为敏感。

纳罕鄂仑让人断了他的手脚,这简直就是往他心窝子里捅刀,比直接杀了大王子还要让他难以接受。

可是纳罕鄂仑是铁了心如此,他现在已经没办法再将大王子看做是自已的儿子了,在他妄图染指白玉质的那一刻。

既然管不住自已的手脚,那索性就别要了。???

之后一生,他都只能瘫在床上过。

纳罕鄂仑冷声:“本汗不杀你,可若是你觉得不愿,你大可以自已了断。”

本来还在哭嚎不休的大王子一瞬间噤声,他现在看起来简直不像个人样了。

满身血污,脸上涕泗横流,实在是丢人现眼。

白玉质和纳罕鄂仑都清楚,大王子根本不敢自尽。

他窝囊的很。

很快,好像已经认了命的大王子被人拖走,白玉质在被纳罕鄂仑抱上马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自从大王子被带走后就没再有过一下动作的二阏氏。

二阏氏察觉到她的目光,木然的抬头。

后来白玉质回想起她,对她最后的印象除了那一日混乱中的鲜血淋漓,就是她现在的这个笑容。

充满着歉意的,但是又好像释然了什么。

白玉质现在已经学会骑马很久了,至少在骑术上的造诣不会比草原上长大的任何一个女子差。

可是纳罕鄂仑是真的很怜惜她今日受到了惊吓,一路都没让白玉质花过一点力气,就这么抱着她,像和亲当日时那样。

将她稳稳抱回帐中,纳罕鄂仑将白玉质放在,粗糙而滚烫的大手轻轻碰碰白玉质略显苍白的脸颊。

“幸好。”幸好你没事,幸好我赶得及。

白玉质从纳罕鄂仑的眼中读到了这样的未尽之言。

虽然从未对谁付出过感情,大部分的反应也都是为了攻略任务目标才有意做出来的。

但是白玉质还是叹息了一声。

就算是草原霸主,遇上这种被亲生儿子背刺的事情也会感觉难受吧。

白玉质将藏在袖口中的小木弩拿出来展示给纳罕鄂仑看。

“大汗,这是岱钦送来的,妾不会有事的。”

纳罕鄂仑紧紧抱着白玉质,将她柔若无骨的身体揉进自已炽热的胸膛中。

“本汗知晓,你一向聪慧。”

这一夜,纳罕鄂仑几乎用了十足十的温柔来对待白玉质,事后,白玉质看着静静躺在系统中的那颗药丸子,最终还是选择了使用。

这么嘴硬的男人,还是应该要个女儿来整治整治吧。

而另一边,太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