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知希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想这么简单就受摆布,因此故意装坏:“傅老师,你胆子真大,不怕我录屏吗?要是发到?网上去,你就完了。”
他尾音轻飘飘的,叛逆道:“还大学老师呢,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到?时?候,你这份工作,肯定也保不住了。”
谁知,听了这话,傅让夷竟然挑了一下眉,笑说:“你发。”
真的不怕啊。
“祝知希,我丢了工作,就有很?多很?多时?间。”他的语气变重了,“我会把你关起来,从早到?晚,欺负你。”
这话绝对是威胁。可不知为什么,祝知希听见了,内心竟然还涌现出一丝期待。
这哪里还是外人眼里那个?冷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傅教授。
“你把我关起来,我就绑你。”祝知希说话的语调变得黏糊糊的,“用户外绳,从肩膀绕下来,穿过手臂,缠在腰上,这样你的肩膀就打得很?开……”
说着,他忽然噤声,笑了。
“笑什么?”傅让夷问。
“没什么。”祝知希深吸一口气,往被子的更深处挪了挪,空着的手也探下去,“想象了一下,应该很?养眼。”
浴袍彻底散开了。
明明只?是随口说说,可傅让夷好像真的认真地思考起来,皱眉说:“手绑起来很?麻烦,上次就是……”
“你还敢说,手铐结套在手上,也没耽误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啊。”祝知希小声回怼。
“想干什么干什么……”傅让夷喘着气问,“我可以吗?”
跟醉鬼没办法沟通了。祝知希有些无奈,还没来得及说话,醉鬼又开口。
“叫我。命令。”
祝知希盯着他因为深呼吸而滚动的喉结,压着声线叫出口:“傅让夷……”
“换一个?。”
被子里太热,祝知希有些头晕,不想直接让他得逞,没有吭声,还故意将手机放到?耳朵底下,贴着听筒,不让傅让夷看见,却能清楚地听见他每一个?颤抖的音节。
傅让夷重复道:“换一个?。这是命令。”
祝知希深深吸了口气,故意不说他想听的:“傅老师。”
“……再?换一个?。”
吸气声好明显。
“不要。”
祝知希起了逆反的小性?子,还故意将手机翻过去,压在枕头上。之前?那种紧得发疼的感?觉又一次出现,是生殖腔吗?祝知希不知道,这种异样的感?觉陌生极了。他甚至感?觉有什么在往外流,这正常吗?明明不应该是一个?Beta该的反应才对。
腺体二次发育而已,又不是变性?了……
好热。看不见的柚子花开得枝繁叶茂,成簇成簇地绽放,恍惚间,他好像走入了四月的某个?夜晚。他出了很?多汗,干脆掀了被子。
傅让夷的“命令”越来越过火,他那颗聪明的大脑好像被什么侵入了,简直和易感?期如出一辙。张口就是“给我”。
但祝知希已经?不是当初的他了。这么多天?,这么多个?夜晚,哪怕是一颗顽石,水滴一颗一颗,持续不断的落下,凿进来,都?会被穿透。
无形中,他早就被驯化,食髓知味。哪怕只?是些深深浅浅的呼吸,他都?能在脑中翻出记忆的画面。没有触碰,没有拥抱,没有亲吻,有的只?是声音,只?是被屏幕模糊化的那张脸,但那只?他最?熟悉的手,好像就是穿透了距离,穿过屏幕,握着一枝柚子花,从他的脸颊、侧颈、锁骨,一路轻轻地扫下来,柔柔地抚上祝知希晃动的手腕、潮湿的手指。
“宝宝。”
这两个?字快要把祝知希的幻想游戏击溃了。他哼出了声,又反应过来,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