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放弃,然后抱紧傅让夷的脖子,语气?有些生气?,“大祝骗我。”
傅让夷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神经质。真的昏了头。祝知希有哥哥。亲哥哥。这?事他怎么会突然忘了?
为此他感到懊恼,拢住小树袋熊的后背:“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但祝知希只执着于研究Alpha的腺体?分布。他当真了,以为耳后真的没有,因此很努力地够着他的后颈,隔着一段距离空咬,牙齿上下相撞,发出清脆到有些可笑的咬合声。
傅让夷被他逗笑了,捏起他后颈的一小块薄薄的皮肉,晃了晃,“还想要?‘标记’?”
“要?。”
傅让夷两只手交叉,托在?他腿根,嘴上吓唬他:“给你戴止咬器了。”
胆大包天?的Beta这?下老实了:“那不要?了。”
傅让夷还没玩够,哄着他:“止咬器戴着不疼的,只是有点重。”
“不要?。”埋在?他侧颈的脸靠过来,面对?面,蹭了蹭鼻尖。祝知希坦诚地过分,说:“戴上就亲不到了。”
傅让夷略微怔愣,片刻后,凑上去,柔柔地含住了祝知希的下唇,给了他一个新的吻。
“不要在这里。”祝知希说,“累,进去,躺下来。”
被抱着还嫌累?傅让夷想笑,问:“进去哪儿?”
要求很多的醉鬼左思右想,长长地“嗯”了许久,最后抵上他的额头,笑着说:“帐篷。”
他人生中第一次“筑巢”的地方。
事后回想起来,傅让夷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就去到了祝知希的房间?。他当时俨然成?为一具被信息素操控的行尸走肉,游荡,游荡,最终钻进那顶帐篷里。里面满是祝知希的衣服,却没有一丝可供慰藉的信息素。
他将脸埋在?那些衣服之中,像条狗一样用力闻嗅。不管用。这?是当然的。祝知希只是个Beta。这?些微弱的气?味似乎在?溶解信息素带来的焦躁,但可怕的是,它带来了更大的躁动与空虚他永远无法标记祝知希。永远无法让他只属于自己。
故地重游。狭小的帐篷里少了那些无用的衣服,多了一副温热的身体?。白绒绒的地毯像祝知希一样柔软,他抱着祝知希躺上去,像是冻僵的人在天寒地冻之中找到一座温泉,跌进去的当下,人是无法动弹的。
但生活在?温泉的人,早就适应。祝知希嘴里嘟囔着热,莫名掀起他针织衫的衣摆。四肢被酒精泡得笨拙,费了好一阵工夫才脱掉那件黑色上衣。然后是他自己的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