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门巫术了。”
听到这句话,苏洄的眼睛笑了,尽管幅度很微小。
宁一宵开始认为擅自决定带他来这里是一个好的决定,至少苏洄顺利度过了极端期,似乎正逐渐走向郁期的平缓阶段。
“还有吗?”
苏洄在心里觉得他像不停讨要零食的小狗,想起还有一个单词,但没说,摇了摇头。
“我不记得了。”
由于在温泉中浸过,苏洄过分苍白的脸透出淡淡血色,白色的睡衣罩在他身上,领口宽大,是歪的,露出小半边肩和脖颈。
他原本很想对苏洄说一一你不太会说谎,但开口的瞬间却变成,“想不想接吻?”
苏洄明显愣了愣,郁期他们几乎不会有太亲密的举动。
但宁一宵没给他太大压力,笑着说,“不想的话我就再等等。
他确实是这么做的,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酒店菜单,翻了一页,“饿不饿,我们.....”
苏洄的手摁在床上,忽然倾身过来,吻了吻他的嘴角。
宁一宵手上动作一顿,扭头看向苏洄,眼神中有少许惊讶。
苏洄过度的羞耻心立刻上涌,“我.....我就是.....”
宁一宵毫无犹豫地回吻了他,不带任何情欲,不逾矩,轻柔而克制,感觉到苏洄的手很紧张地攥着被子,他伸出手,与苏洄十指紧扣。
过了几十秒,宁一宵退开些,蹭着苏洄的鼻梁,轻轻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
他们停停歇歇,静默地接了许多吻,仿佛在一点点补偿这十几天内的所有分量。
直到他们都不自觉躺倒在床上,宁一宵听到苏洄小声叫他名字,对他说:“如果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