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一的弧度。
棕色的皮沙发沾湿了就会贴得很紧,像透不过气的一个吻。
“可以了吧……”
“No.”宁一宵看上去理智,头脑清楚,就像是在对实验对象做最科学的判断。
“Not even cumming.”
“宁一宵,你有病……”
苏洄忽然靠近了,带着粉色的余烬和一点点不悦,靠过来,手臂攀上他的脖颈,开始耍赖,“不想玩了。”
宁一宵却故意将手拿开。
他们此时此刻的样子,令苏洄想到了弗雷德里克 莱顿的油画《美人鱼与渔夫》,简直如出一辙。
“为什么要躲……”苏洄有些难以忍受。
宁一宵嘴角压着笑意,“苏洄,这都是你定的规则。”
“这么听话,你是小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