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河的自愈能力,早就恢复如初了。沈清秋边小心翼翼给他清理,边说:“这几天你究竟跑哪儿去了,跟谁打打成这样的?”
洛冰河始终不说话。沈清秋擦完了他的胸口,按照木清芳教过的,捉住洛冰河手腕,探他的脉,若是真的情况不好,还是把木清芳请过来再说。
探着探着,他多看了洛冰河的手背和胸口两眼。
一股怪异的不安爬上心头。
隐隐的,觉得有点不对劲。
似乎……少了点什么。
可看洛冰河嘴唇发白,眼光冷淡的模样,他也顾不得细细琢磨了,坐上床边,继续给他输送灵力。
随着灵力缓缓流遍洛冰河体内筋脉,沈清秋感觉他僵硬的肌肉渐渐放松,悄悄舒了口气,伸手,打算把洛冰河揽进怀里。
洛冰河再次挣脱了出来。
第二次被推开的沈清秋扔开右手里的布巾,无奈道:“你又怎么啦。”
洛冰河眼里满满的警惕和防备,沈清秋暗暗翻个白眼,批评道:“都这时候,还闹什么脾气。不就是前两天没让你一起睡么,值得生气到今天。”
闻言,洛冰河的嘴角似乎抽了抽。
沈清秋悻悻,改为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沉吟道:“有点发热。你晕不晕?”
忽然,宁婴婴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柳师叔,您不能进去,师尊他现在不方便……”
宁婴婴平时说话轻声细语,娇娇嗲嗲,有时候不靠近根本听不清,这样大呼小叫,明显是在给屋里的沈清秋通风报信。
他立即跳下床,刚放下帘子,竹舍木门便被砰的撞开。
柳清歌背着剑,三步闯进屋内,沈清秋一只手负于身后,转身挑眉道:“柳师弟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