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那也不行。
现在看来,极有可能都是装的。
"我不跟你抢,你自己在这睡,天亮我就走。"她撂下话,"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睡前确实是一人一间房,但岑溪不知道为什么,醒来的时候自己会躺在主卧的床上。
身后的陈泽瑞贴得很近,手臂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姿势极霸道地搭在她身上。
岑溪费劲地挪开腰间的手,原本不想吵醒他,打算自己悄悄离开,可刚掀开被子,陈泽瑞便醒过来,"迟一点再走,我叫了早餐。"
餐桌上,岑溪问陈泽瑞要了孟女士入住酒店的门牌号,并婉拒他同行的提议。
她和母亲的矛盾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形成的。
一直以来,岑溪总是指责孟女士不停地自我折磨,可经过昨天,她终于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明知道孟女士不会变,还要一遍又一遍,固执地问她:"你为什么不肯放过你自己。"
岑川极端的做法一下敲醒了她,这么多年,她又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
逃离的念头早就存在,昨天的变故只是让这个想法更坚定。
岑溪决定放过自己,自在地活着。
出门前,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陈泽瑞,"不要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