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得到充分调动,岑溪以为接下来该是狂风骤雨,可陈泽瑞在她泄出来后,很快收回手,跨下床给自己穿好裤子。
她睁开眼睛,不解地望向他。
结束了?
不是说换一个避孕套就再来,他怎么一次就不行了......
"你还没吃东西。"陈泽瑞的呼吸还没平复,裤子前面撑出高高的帐篷,他也忍得很难受。
"先填饱肚子,之后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后半夜的疯狂都因这一句话。
岑溪甚至不满足于单一的做爱地点,缠着要边肏边走,在他怀里颠簸起伏,屋子各个角落都留下淫靡的痕迹。
最后一次尤其疯狂,身后是大片的落地窗,陈泽瑞压在她身前肏弄,她的腿无助地绷直又垂下。
"回来好不好?"陈泽瑞一直在问,他急切地想从岑溪口中得到答案,"说你爱我,溪溪,告诉我,你爱我......"
肉体结合的拍打声放大,硕大的顶端次次深入地碾压宫口。
岑溪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好重......要被肏死了......"
陈泽瑞想要改变。
最混乱的时刻岑溪依旧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