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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答,又不肯放手,岑溪念头一转,无所谓地笑笑,眨了眨眼睛,脸上再不见方才的冷淡。
她的声音就好像谈论今天的天气那样随意,"泽瑞呀,你管的未免也太宽了,我和谁见面,和谁成为朋友,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明白吗?"
心里的慌乱犹如涨潮,无声无息将人围困,淹没的过程和缓得难以察觉,直到无法喘息,才发觉早已经没有退路。
陈泽瑞宁愿岑溪伸手打他一巴掌,或者用尖利的语言责骂他,怎样都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对他笑。
愿意打他,至少能证明她心里还怨他。
他怀着这样微小的祈求。
不要无动于衷,不要对他失望,不要放弃他。
"岑溪,对不起。"声音沙哑,含了许多情绪,他一直想说这句话。
他也早该说这句话。
在无数个齿轮转动的瞬间,而不是等到一切言语都苍白的今天。
"你对不起我什么呢,你只是不爱我,难道我能要求所有人都爱我吗?"
他的喉结滚动,面上表情看起来是那么急切,嘴唇无声张合,有什么话就要冲出来。
岑溪意识到他想说什么,适时阻止,"陈泽瑞,如果你还想给我们之间,给你自己留最后一点体面,最好不要说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