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裴璟就会扒出他的身份。
到时候,他被拿下,背上叛贼的帽子。
到时候,祝老将军的名声自然而然就保住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的绕圈子?
柳馥妗看了他一眼,有些好奇。
平南王和其夫人都不是笨人,玄清观的观主更是一个难得的聪明人。
可是为什么平南王的孩子,玄清观观主亲自抚养长大的人,看起来竟是如此清澈而愚蠢?
无尘被她看得心里发麻,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难不成是我说错了什么话?”
柳馥妗收回视线,语调没有任何起伏。
“平南王忠心半生,并且还是圣人的表兄,可最后都落了一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我祖父虽然是他的恩师,可到底与他没有丝毫血缘关系,如今又手握兵权。你说,圣人会不会心生忌惮?”
而地广无情,忌惮和猜疑,往往就是悲剧的开始。
无尘恍然,一时间就有些语塞。
一阵微风袭来,院子里面再一次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