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怎么不叫了?你也觉得这帕子拿不出手,对不对?可是我娘还以为这是你的一番心意,日日夜夜带在身边,你就说,你是不是不识好歹?”
罗敷被她的这一番话说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她想要反驳,可是物证人证都摆在面前,容不得她为自己辩驳半分。
半晌,却也只能咬牙说道。
“这件事情确实是我做的不好,可那也是因为,我刚刚到府上,手上没有银钱,若我有能力,我定然也会寻来珍品作为礼物!”
“嗤。”
齐明珠懒得拆穿她,直接翻了个白眼,转过脸去不愿意看她。
罗敷却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屈辱一样,声嘶力竭的喊。
“好,就算是这一点是我说错了,那她给柳馥妗挑选成衣,我就在身后,可是她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那是给妗儿准备成婚时候穿的衣服,你,你难道怎么这也要比?”
沐云瑶也有些听不下去了,声音都沾染上了不可置信。
罗敷红了脸,一时间有些怔愣。
那样子,似乎压根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理由。
“可,可是……”
“我也算是看清楚了,你只是一味的攀比,压根就不去想缘由。”
柳馥妗气笑了。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她压根就不是真的想要公平。
她想要的,无外乎就是,别人有的她也要有。
别人没有的,她要独一份。
如果别人有了她没有,那就是偏颇,就是不公平。
说白了,这样的人哪里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那分明就是天生的坏种。
她压根不可能知道感激!
“难怪出了事情,你的亲生父母都不愿意帮你,甚至直接把你从宗族出名,原来是早就已经看清楚了你的本性啊。”
柳馥妗语气古怪,就像是知道了什么要不得的消息一样。
一旁的齐明珠也是恍然大悟,似笑非笑的盯着罗敷。
“之前去你家的时候,我还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姨母姨夫明明是那样和善的人,可是唯独对你这么不耐烦,原来是早就已经看穿了你的本质。”
“可怜我娘还以为是他们偏心,所以才冷落了你,不顾他们阻拦,还是要把你带回家里来养着。”
“如今也算是我们咎由自取,不停劝阻,竟是带回家一头白眼狼!”
齐明珠这一番话一说出来,罗敷彻底坐不住了。
她想要为自己正名。
但是刚才她说的话大家都听的清清楚楚,所以这会即便是她有话要说,也没有人想听。
齐明珠一手拉着柳馥妗,一手拉着齐国公,走到沐云瑶面前,挽住她的胳膊。
“娘,这人简直没救了,日后她是死是活,也已经不是我们能够管教的,咱们走吧,让她一个人呆着吧。”
说完,不管不顾的就想把沐云瑶带走。
只是沐云瑶却还是犹豫了一下,转头对着面如死灰的罗敷说道。
“事已至此,日后你想要如何,我再不会再管,只是给各家的帖子已经发下去,你若是觉得我这个做姨母的有私心,不愿意给你认真张罗,你也不愿意让我插手你的婚事,那我就跟各家说一声,这次只当是普通的赏花宴。”
她顿了一下,到底还是叹息。
“但若是你想要借此机会认识青年才俊,那这赏花宴便是你挑选夫婿的宴会,你仔细想想吧,等想清楚了,就让底下的人来告知我一声。”
说完,沐云瑶便转头离开。
齐明珠跟着她走远,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