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的家居服是金酿月买的,粉色的珊瑚绒,两个兔耳朵耷拉在?帽子后?面。
靳星燃本来就没有什么攻击性的柔和长相,今天没带眼镜,还穿成这个样子,怎么看怎么可爱。
就算嘴里说的是兴师问罪的话,也不能让生出来害怕的心思。
至少金酿月不害怕,还用另一只没被握住的手,把他的头发揉乱得一塌糊涂,挑衅笑?道,“是啊,我就是故意的。”
靳星燃去咬她?的手指,留下浅浅的牙印后?转移了目标,去亲她?的唇
他刚才就偷偷看了好几眼。
外头有稀稀拉拉的鞭炮声传来,靳星燃的吻也落得很急。
和以往的小心不同,他的手很轻易地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春鈤
,握着柔软肆意妄为。
金酿月脸红了,刚才的嚣张气焰不再,电视里的声音断断续续。
她?近几年越来越浮躁,几乎是所有电视剧都看不下去,电视上放得这部,是小时候看过的刑侦剧,现在?看来也很引人入迷。
她?这才坐了下来,一看就是好几集,并且有一鼓作气看到大结局的冲动。
但这时候,什么“尸体?”什么“证据”什么“逮捕”就有些太煞风景了。
身?上的人还没有要停手的打算,饶有兴趣地揉捏个不停。
金酿月被摸得很舒服,被亲得也很舒服,但还是抗议,“把电视先关?了吧。”
又推了推他的胸膛,“你好重,不准压我。”
靳星燃听?从指挥,把电视关?了,又把人抱到自己怀里,继续黏黏糊糊接吻。
柿子饼的确是太甜了。
靳星燃这样想。
避孕套就在?床头柜里,就是……
他还没来得及好好学?习一下这种事该如何?进行,生怕第一次弄得不舒服,会惹她?不高?兴。
金离愁有些话说得也没错,金酿月不算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万一她?真因?此不高?兴了,要跟他一刀两断,继续当以前的假夫妻怎么办?
他还在?纠结,但金酿月已经替他做好了决定。
扣子被解开,绵软就大咧咧往他脸上砸。
金酿月抱住他的脖子,低声道,“我们还是去屋里吧?”
这里是沙发,总觉得别别扭扭的。
而且,坏蛋小猫一如既往还在?紧盯着!
靳星燃埋在?云里,微微喘着气,声音完全低哑下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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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在?津津有味地舔咬她?的锁骨,乐此不疲地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
金酿月懒得制止,反正这几天都不出门,留就留吧。
就是,进入贤者时间?后?,她?就觉得这没完没了的吻有点烦,将人推开后?,还没有两秒,他又飞快贴了上来,像块化了的牛皮糖。
金酿月捂住他的唇,不让他再继续作乱,“不要闹了,让我躺一会儿。”
真的好累。
靳星燃低低嗯了一声,亲了她?的手指后?,又把人搂紧,轻轻去亲她?的头发。
金酿月拿起手机玩了一会儿,才感觉自己又充满了干劲,脑筋一转,“新年新气象,我给你换个造型吧。”
靳星燃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金酿月知道,他这就是同意的意思。
她?也没做过他会不同意的打算,毕竟他这个人,真的就像是块棉花,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一向是这样的。
从柜子里翻出来卷发棒,这种东西她?有好多根,技术不够只能道具来凑,正常大小的,直发的,玉米烫的,羊毛卷的,蛋卷的,从粗到细,应有尽有。
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