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吵啊,他和女同?事不清不楚的,我可?不得生?气吗?”
冯笑寒严肃起来:“那确实,必须要跟他脸色瞧,这可?是原则性问?题。”
金酿月小口喝茶,低头用余光看她的神情,“我说要和他离婚,可?我妈偏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我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了。”
冯笑寒正色道:“怎么能?这么说?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容忍的!”
她摸了摸富贵儿的狗头,动作轻柔,“我养了富贵儿快六年了,但它要是敢咬人,我绝对?是要把它送走的。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绝对?会有第二次。男人也是一样的,要是出轨一次,就绝对?会有第二次。”
冯笑寒看起来是那种很有涵养的女人,说话的语调不急不慢,让人很舒服,字正腔圆,生?活中没有字幕也能?听?得极清晰。
洛水人说话其实有点黏黏糊糊的,金酿月自认为说的是普通话,但私底下聊天,总会露出几个本地?口音。
不光是她,周围人基本上都有这个毛病。
她不由好奇:“笑寒姐你是洛水人吗?”
冯笑寒怔了片刻,才摇头,微笑道,“不是,我要是洛水人就好了,年轻时也不要吃那么多苦。”
接下来,金酿月就从她嘴里了解到了冯笑寒的前半生?。
说出来也很简单,一个山区女孩初中辍学,独自一人来到大城市打?拼,然后正好遇到真爱伴侣的俗套故事。
只?不过当时的周正,也并非是白马王子?,不过是一个除了洛水户口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