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一件饰品店,满墙挂得都是项链戒指耳环之类的东西。

金酿月和应念念对于这种亮晶晶的东西都是毫无抵抗力,也就是这时,应念念才发现?金酿月竟然打了耳洞。

她怕自己看错了,凑过?去拨开她的头?发,店内灯光很足,可以看得很清楚。

应念念称奇:“你不是说,不敢去打吗?什?么?时候打的,我怎么?不知道??”

她这些日子?实?在是太忙了,躲纪白,勾搭新男人,旅游,lucky前不久还生了一场感冒,病虽小,却把她吓得够呛,能分给金酿月的时间,就少得可怜。

靳星燃手握成拳头?,抵着唇,轻轻咳嗽了一下。

可惜应念念耳朵不好,根本?没听见,自然也没注意到,他的耳洞死而复生了。

应念念只是笑着调侃:“你之前还说,这辈子?都不会打耳洞呢。”然后就去挑选耳饰,并未多想什?么?,直到金酿月选了情侣款,她发恍然大悟,“我靠,不会是为了和他戴情侣耳钉打的吗?”

金酿月嘿嘿笑两声,应念念恨铁不成钢,“金酿月,你被男人迷住了,快清醒一点。”

金酿月道?:“真没想到,还有?你对我说这句话的一天,这不是我经常对你说的话吗?”

应念念虽然恋爱保质期不长,但每一段恋爱都是全身心的投入,哪怕知道?她的本?性,金酿月也时常担心,应念念会因为恋爱脑发作,被骗得裤衩都不剩,经常会说这句话。

金酿月自然也知道?,这句话的作用基本?为零,说了跟没说也没什?么?区别,毕竟嘛,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就像她现?在,完全不觉得自己给迷惑了。

吃了晚饭后告别,不知道?又有?多久才会再约。

生活好像就是这样,哪怕是再好的朋友,也没有?时时刻刻在一起的机会,引起的连锁反应就是,会在无声无息中渐行渐远,没有?吵架,就是疏远了而已?。

就像是邓怡,自从离职后,她只见过?她一次,那?也是好久之前了,下次再遇见的时候,她们肯定不会像之前那?样熟络。

金酿月回家伤春悲秋了一会儿?,手里摸着乖乖的小核桃,突然发问,“如果小核桃死了怎么?办?”

靳星燃怔愣一下,不明白金酿月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个,“不要想那?么?以后的事。”

他没办法安慰,毕竟这是无法避免的事,小猫的寿命,比起人来说要短暂得多,必定要走在人的前头?。

金酿月把小核桃抱在怀里,收紧双臂,故意挤小猫,听到它发出“嗯嗯”的不满声音才松手,“小核桃可不要死得太早,妈妈会很伤心的。”

靳星燃给小三花梳好毛,这个时节,小猫掉毛由?其厉害,把一大坨猫毛扔进垃圾桶,再把梳子?收好,他才转身过?来抱住金酿月,连她怀里的小猫一起。

她耳垂上的情侣耳钉还没有?取下来,形状是不规则的陨石,另一半此刻正在他的耳垂上。

靳星燃很喜欢这个耳钉,她们俩合为一体,就是一颗星星。

伸出舌尖轻舔一下,果不其然得到对方的嗔怒,“你怎么?老是这样呀,好像个小狗。”

靳星燃笑着又舔了一下,“我就是你的小狗。”

金酿月十分震惊:“靳星燃,你这个人真是越来越没下限了。”

这种话,他以前怎么?说得出。

靳星燃道?:“不都是你调教的吗?”

金酿月拒绝承认,她才没有?这样调教过?,也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靳星燃也没继续这个话题,因为刚才的小插曲,他舔了金酿月一下,金酿月情不自禁躲避,小核桃不满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