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星燃手?里的东西被抢走,也没有去客厅,还是直愣愣站在原地。
阳光从玻璃窗照进?来,她简直像个瓷娃娃,鼻尖有一点汗珠,脸上并没有化?妆,只涂了豆沙色的口红。
视线再往下,她今天穿了件贴身的短T恤,哪怕穿了一件高腰牛仔裤,一动作还是会微微露出来一截腰线。
靳星燃更?不高兴了,怎么给羿嘉言过生日,她就那么用心打扮,又是全妆又是高跟鞋的,到了他?这,就只涂个口红了?
他?不想再忍,开始指责这个不靠谱的老婆,“你?太过分了,哪有自己做生日蛋糕的寿星?你?还带了野男人回来。”
金酿月被他?的委屈逗笑,将手?上的水珠擦干,握住他?的手?轻声哄,“好啦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也没想到,只是想赶早去买个菜,顺路接一下lucky,想回来却已?经?被堵在路上了。
周末车流量,恐怖如斯。
靳星燃被喂了两个草莓,心情才好些。
新鲜的草莓又大又饱满,一口还吃不完,靳星燃从她手?里叼草莓时,秉持着不浪费的原则,伸着舌头尖将她手?指上的草莓汁液全都卷了个干净。
金酿月红着脸推拒:“别闹,外面还有好多人在呢。”
靳星燃看着她嫣红的唇,眼?神一暗,很听话的放过了她的手?指,转而在她的耳垂处亲了一下,又喂她吃了一个草莓,两人才出去。
事实上靳星燃还没说话,客厅里的两个野男人就已?经?开战了。
剩余的叶哲深、任宜和任念念都一脸懵。
钟连摸着狗头冷笑:“原来羿大少这种大忙人也会这么空闲吗?”
他?还是在笑着,因为眼?尾天生下垂,不需要刻意营造就自带狗狗的无辜感和乖顺感,但此?刻哪怕是有这样一双眼?睛,他?也和无辜扯不上边,刻薄的意思不自觉就流淌出来,像是要喷火一样。
被阴阳怪气的羿嘉言并没有生气,依旧是很淡定,“我们?几个可是高中同学,一起过个生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倒是你?,恰巧住在楼下,又恰巧和酿月认识,真不知道,你?是打的什么主意呢?”
两张相似的脸是一样的神情,让人不由得猜测他?们?的关系。
难道是兄弟?
可是羿嘉言是独生子啊。
或者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吗?
家里完全成了这两人的战场,寿星反倒受了冷落。不过寿星本人并没有特别的想法,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只要不来抢他?的老婆,这两人无论?是怎样,吵起来也好,打起来也罢,他?都乐于看热闹。
这场唇枪舌战以不欢而散告终,钟连牵着狗先摔门?离开。羿嘉言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他?也很难再坐下来。
他?到底比钟连大几岁,临告别前不忘道歉,“实在是不好意思,因为一些原因,搅和了星燃的生日。”
他?那双潋滟多情的桃花眼?朝靳星燃看去,微笑着询问,“不会怪我吧?”
毕竟前不久,你?也刚做过这样的事呢。
靳星燃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刚才吃瓜时的兴奋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阴冷。
幸好等羿嘉言走后,剩下的应念念几人也罕见有眼?色起来,纷纷告辞。
世界终于安静下来,家里的两只小?猫探头探脑,出来巡视领地,旺财也不会说话,终于没有讨厌的人了。
靳星燃搂住她的腰,手?不老实往大腿上摸,故意朝着她的耳朵吹气,“我这个生日真是糟透了,你?得好好补偿我。”
金酿月心想,你?要是把手?拿开,她还有可能相信。
靳星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