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得她心底生出一种诡异的摧毁欲望,想再他伤口上?按几下。

但?她到底没这么做,只是?用?纸巾把他脸上?的泪擦掉,虽然?好?像是?在无用?功,擦了一颗,还?有一串。

而且,靳星燃哭得更凶了。

金酿月微微皱眉:“不要再哭了,别人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呢。”

靳星燃红着眼睛看她一眼,随即又垂下眼皮,视线转移到地面,却还?是?扬着一张脸让她乖乖擦眼泪。

他哽咽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无理取闹?可是?我真的忍不住,看你要去给羿嘉言过生日,我心里就?很难过,忍不住发疯。酿月,我是?不是?很可怕?”

金酿月叹口气,的确是?太偏激了,但?靳星燃哭得这样梨花带雨,她也不能再说什么苛责的话,轻轻舔了一下他脸上?的泪珠,是?咸的。

“你要是?不喜欢,为什么之前不跟我说?”

靳星燃长久的沉默。

这会儿离约定好?的时间已?经过去差不多半个小时了,羿嘉言打电话过来,问她怎么没到,是?出什么事?了吗?

金酿月看了一眼还?在哭的靳星燃,他已?经竖起来了耳朵,咽口气,“我不能去了,家里养的小兔子突然?生病了。”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寂静,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几十秒,也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是?十几分钟,羿嘉言才挂掉了电话。

靳星燃泪眼还?是?朦胧着,长睫毛被泪水沾湿,像是?雨后的植物,更显出本来的乌黑,他悄悄看了一眼金酿月,嘴角翘起来,又压下去,再翘起来,又压下去。

如此重复了几遍,金酿月哭笑不得,用了力气去狠狠扯他的脸蛋,“你这个醋坛子。”

靳星燃这时候倒不哭了,捉住她的手?,亲了亲指甲,她新做了粉色的裸色美甲,衬得手?指纤长白皙,他恨不得一根一根舔过去。

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打了一场胜仗之后,难免得意忘形。

他好?想真的是?金酿月的小兔子,毕竟这种生物好像一年四季都在发情,他还?可以给金酿月生一窝小兔子。

靳星燃一边叼着她的手?指,一边儿含糊不清撒娇,“老婆对我真好?。”

金酿月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他连舔手?指都能舔得这么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