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上次的事情,这狗被教育得老实了不少,见到她汪汪叫了几声,但并不像之前那样嚣张。
金酿月扬了杨手里的扳手,这邪恶摇粒绒立马往后一躲,她便笑了起来。
哈,胆小狗。
老太太很不高兴,瞪了她好几眼,飞速牵着狗走开了。
旁边的钟连目睹了这一切,忍不住也笑出了声,树上的桃花还没?开,他眼睛里的桃花却已经盛放了。
如果一个人用季节来描述,金酿月会认为,靳星燃应该是冬末春初,薄薄的一层冰覆在河面上,同样马上要融化的,还有河堤上的一层雪。
钟连就像已经到来的春,一看就花枝招展的,随时随地像是孔雀要开屏。
他今日就是这样,比起和靳星燃和金离愁这样的土包子,简直潮得不能再潮,叠穿玩得六六的,耳边的耳钉闪着银光,头发虽然染回?了黑色,但其中夹杂着几根深蓝色的挑染,只有?在阳光底下才能看出来。
钟连看见她手里的扳手,很热心地要提出帮忙,“姐姐家里是有?什么东西坏了吗?要不要我去帮忙?”
金酿月鸡皮疙瘩要起来了。
钟连叫“姐姐”的语气,像是杏花沾了微雨,又像是湖面烟雨朦胧。
与他相比,金离愁平日里粗声粗气喊“姐”,简直和张飞典韦一般的人物也没?什么区别了。
“不用,就换个水龙头,我自己就可以搞定。”
被这么利落地拒绝,钟连眸色暗了暗,犹不放弃,“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姐姐是女孩子,不熟悉做这种粗活,不如还是让我来吧?”
这话她就不爱听了,不就换个水龙头吗?
虽然之前没?真正实验过,但是刚才在视频里完完整整看了好几遍,金酿月觉得完全是小菜一碟,轻轻松松就可以做到。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脑海里系统的冰冷电子音响起,提示好感度又下降了5个点?。
钟连面色一僵,在心底骂了一句脏话,笑容也不自然起来。
这女人也太难伺候了吧?一言不合就降好感度。
关键是升好感度的时候,总是一个点?、半个点?的升,他辛辛苦苦刷到现在,也才十个点?出头,这一下子就降了五个。
钟连咬咬牙,皮笑肉不笑,“姐夫今天又不在家吗?男人就算忙工作也不能这个样子呀,姐姐要是无?聊得话,可以过来找我玩,反正我家就在楼下。”
说完,露出一个纯真无?辜的笑脸。
金酿月打着哈哈,只说下次一定。
上班怎么啦?她很赞成靳星燃努力工作的。
他越努力工作,工资就越高。
而?他的工资,最终都是要交到她手里的~
想想就开心呢。
像钟连这样的,虽然嘴甜,但脑子里都是想着傍富婆,肯定是不努力上班的啦。
再说了,两个人时时刻刻腻歪在一起,也没?什么特别有?趣的,无?非是在一起看电视、打游戏,这种事情做多了,哪还有?什么意思。
换水龙头没?想象中那么顺利,但也没?特别难。
这有?点?像拼积木玩具,也有?点?像高中会做的物理实验,金酿月从中找到了乐趣,拿着扳手使出了所有?力气。
靳星燃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呲牙咧嘴、面目狰狞的金酿月。
他不由一笑,挽起袖子,想接过她手里的工具,“我来吧。”
金酿月不客气打掉他凑上来的手,“你来什么来,我都要换好了,不要抢夺我的劳动?成果。”
靳星燃只能又缩回?来,其实他也没?换过水龙头,正好在旁边看她笨手笨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