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围了一条浴巾,肩膀还裸露在外,室内开了空调,倒也不觉得冷。
靳星燃握住她的肩,没怎么用力,更像是轻轻搭了上去,但腰肢上手的力道却不容忽视,很轻易把人带到了怀里。
她好像被腌入味了的青皮大橘子,还没吃到嘴里,就情不自禁开始分泌唾液。
但靳星燃很快就发现自己应该搞错了,怎么看?都是,他才?是被吃的那一方。
浴巾比衣服容易脱,只需要轻轻一扯,就可以一览无余。
手机又叮咚响了两?声?,他衣服也已经褪了大半,却还是故意问道,“不看?看?手机吗?说不定有什么重要事情呢。”
金酿月色迷心窍,对?她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吃掉靳星燃。
这种时候,给?她发消息的无外乎两?个?人,一个?应念念,漫无
春鈤
天际的碎碎念,可能还掺杂着一些黄色内容。
另一个?则是冯笑寒,要和她探讨新搜罗出来的男大人选。
对?于靳星燃总是这样,莫名其?妙就突然分心,她才?更不满,咬了一下他的喉结,听?他喘息才?放开。
“你再不专心,我就要惩罚你了。”
靳星燃其?实有点期待,她会怎么样惩罚他。
但这明显不是故意犯错的好时候,他还是乖乖按她说得去做。
没两?下,她又不满,小声?嚷嚷,“我不要在上面,太累了。”
靳星燃只能调换了位置。
他还挺喜欢看?她在上面,灯光可以直直照在她身上,他能看?清所有。
“你今天好奇怪啊,怎么一直慢吞吞的?”
她都洗香香只裹了浴巾出来了,难道不是应该兽性大发吗?
难不成,真?是二十五岁后的男人体力下降得太严重,之前都是落日余晖?
靳星燃无奈,低头啄了一下她的脸。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但金酿月现在真?的很像一只红苹果。
“上次你不是说,太快了要死了吗?”
“……靳星燃你是笨蛋吗?床上的话死啊活的怎么能算真?的?”
*****
这次是真的要死了。
额头上是细密的汗珠,快感如同海啸,铺天盖地,气势汹汹要把人淹没。
她感觉到,他蹭了几下,很快又有起来的迹象,忙叫停,“不来了。”
靳星燃盯着她,很认真提问:“这次是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靳星燃唇角勾了一下,听?话地把刚准备拆的避孕套重新放回去,拨了拨她汗湿的发丝,亲昵地亲了亲额头,发出邀请,“一起洗澡吗?”
他们虽然一起睡,但实际发生关?系并?没有很频繁。
一方面,他很忙,另一方面,比起发生关?系,金酿月好像更喜欢抱抱亲亲。
她不主?动或者是暗示,靳星燃也不太好意思,担心她觉得自己是个?色鬼,给?她留下不好的体验。
简单快速冲洗过后,金酿月才?拿起手机,果不其?然都是应念念的车轱辘话。
她们俩之间,哪里有什么正?经事,无非就是吃吃喝喝聊八卦。
看?到另外的对?话框发来的消息,金酿月愣了一下。
靳星燃随口问道:“谁发的?”
金酿月半合眼皮,“就应念念,约我明天出去吃饭。”
靳星燃一怔,随即幽幽道,“去哪儿吃,还是上次的地方吗?”
做了亏心事,金酿月有些心虚,说起话便理直气壮不起来,讪讪道,“怎么会,那次……唉呀,我都跟你解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