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小孩让我带,一分钱都不给我,我要是疏忽了点什么还得打我骂我,你说这谁能受得了……”
薇洛被茱莉亚连珠炮一样的话吵得头都快要炸开了,她这边都还没有怀孕的真实感呢,这丫头已经开始嚷嚷男孩女孩了,她一点都不想考虑这个!
“我知道,我现在这个症状确实很像是怀孕了。”薇洛终于可以说点什么了,“可是你也必须承认,时间还太短了,什么都是有可能的。在还不能完全确认的情况下,我请求你管住你的嘴,千万不要和任何人说起这个,这非常非常重要,亲爱的。如果一切属实,我……我会亲自和他说的,我想,你也会希望他是从我这里得知消息是吗?”
女仆确实也不希望最后的结果会是空欢喜一场,于是她笑嘻嘻地答应了薇洛的要求。
只是她仍需要提醒薇洛:“不论如何,您都应该学会多多休息了,您总是令自己忙个不停,那肯定会吃不消的。还有……”
她红了红脸,停顿了一下,才又小声道:“我很明白,身为热恋中的情侣,你们一直都很有激情,但现在,我认为你们多少还是得克制一下。”
明明是个连十八岁都不到的小女孩,教训起自己来倒还真是像模像样的。
薇洛作为年长的那个,听了这话,本能地有些不悦,很想去反驳,却根本想不出来应该怎么反驳……
他们估计从来到这里的第二天起就已经给大家留下了个喜欢随时随地乱搞的印象,而且,他们昨天下午的表现也是一个非常好的例子,他们把浴室搞得一塌糊涂。
可他是真的让人很难抗拒,在那个显然是白洗了的澡之后,她打了个盹醒过来,率先对上的就是他的眼睛。当他开始吻她的脸吻她的嘴唇,她顿时就忘记所有了,最后他们是在床上吃的晚餐,而吃完晚餐之后……
倒也难怪她今天会觉得身体难受,他们俩绝对会是一对糟糕的父母,最最糟糕的那种。
不对,她都想什么去了。
把茱莉亚打发离开后,薇洛一个人在梳妆台前坐了很久很久,她什么也没做,就只是看着椭圆的大镜子里自己那张年轻而迷茫的脸发呆。
她从前在阅读那欢场女子的故事时,也想到了些什么,便一直都在偷偷地翻阅各种书刊研究妓女们一般都是怎样去避免怀孕的,毕竟她们肯定是最在乎这种问题的群体。
她也确实从中得到了许多的知识,她们有着五花八门的法子,当然了,靠不靠谱就另说了。
她曾经考虑过制作那种绑着丝线泡着明矾与水的海绵,塞进体内使用,但因为知道一定会被发现而默默选择放弃,而且她也有点害怕往自己身体里乱塞东西。之后她又研究了一下那些事后可以用来清洁自己的配方,那通常也因为她情人的体贴而导致根本没有什么尝试的机会……
至于还有其他的一些法子,她看得是直皱眉,非常恶心,或者非常危险。
她唯一从未考虑过的是堕胎,她做不到杀掉一条生命,尤其是与她血脉相连的生命。
同时,她也不想有可能会害死自己,她爱她自己,如珍似宝,而堕胎代表的是脏兮兮的房子,脏兮兮的器具,她的身体被暴力残害,以一种原始丛林中的食人族都不屑的野蛮行径,然后,他们会像丢垃圾一样直接把流血不止的她丢出去自生自灭。
要么流血而死,要么感染而死,要么终身无法生育,能在这种事情里平安无事的都是百里挑一的幸运儿。
她甚至还想到,要是为她解决麻烦的是女人还稍微好一点,要是个男人,她怎么保证对方不会也花个几分钟时间强暴她?她毫不怀疑这种例子有很多,有个女人可以白占便宜,还绝不会出去多嘴,他们为什么要放过?
她不明白,女人的生活怎么就这么可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