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劝解永远置之不理,一次次地选择相信他人,所以最后不是沦落到被人逼去跳楼自杀了吗?甚至还缠她也痛苦了十年。
薛桐将戒指放进警服口袋,两手抱在胸前继续等待,脸上已完全失去耐心,甚至抱在胸前的手指掐在警标上,慢慢泛白。
又过去半小时。
薛桐终于听到了门口密码锁的响动。
陆诗邈帽衫里揣着给薛桐买的袖扣,屁颠屁颠地从顶层合租房跑下来。
刚刚她在给摄像头充电,把台灯拆卸又安上。顺便取了门口留下的脚印。拍照取证外加足印采集本来就是个麻烦事,还要整理好买回来的配货,一搞就忘记时间了。
她本想着给薛桐打个电话说一声,但又想着反正就楼下走两步就到,于是快速处理好一切,就往回窜。
打开门。
房间里一片漆黑。
难不成薛桐没回来??
陆诗邈刚想伸手去开灯,只听见远处沙发传来一阵低沉,语气带着质问:“你去哪了?”
….
小狗被吓了一跳,捂着颤颤巍巍的心脏,平复了半天。
等到她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薛桐语气不对劲,于是老实回答:“我…我回顶层了。”
薛桐身体没动,语气如被冻住的海平面,风吹不碎,浪也打不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