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疤痕上,陆诗邈突然跌近悬搁的空白里。
薛桐注意到了夺目炙光,暧昧气氛被打断,她撇开头,“别看了。”
“对”
薛桐颦眉,“别说一些我不想听的。”
很凶。
很薛桐。
“这条腿你抬很久了,不累?”薛桐恢复了床上特有的语气。
陆诗邈屏住话意,立马老老实实低头接吻,这次她吻的特别用心,用薛桐喜欢的温柔方式吻她。
接吻就像蹚水,深一脚浅一脚,遇到淤泥时,人会失去平衡。作者总爱用水去形容一切,形容女人,形容记忆,形容恐惧和死亡。甚至连神话里的彭婆汤都是一碗不知所以的水。
喝了汤可以忘掉过往,走进海里是生命结束,跌入泳池是救急慌乱,坠入爱河是混乱不堪,可不管是什么,水都比不过吻,没尝试过的人自然不懂其中道理。
接吻会让人湿漉漉。
热火擦肩,让人目眩神迷,陆诗邈锨开衣服时,头脑已经有点晕了,动作是不理智地粗鲁。
薛桐打了她手背,“不许弄痛我。”
没用力,这个手背打的就像调情。她仿佛在说:得用力,得努力,得让我感受到你的存在感。
“好、好。”
不知道为什么,回答这两声特别像汪、汪。
好的,没问题。
你想如何就如何。
陆诗邈仿佛新手玩家,从盲盒里开出一个全新武器,根本不想听什么武器介绍,游戏教程,她现在只想背着武器冲到战场里,打上一枪。
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