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邈,她似乎就有,这不是心理层面的,也不是生理层面的,很难讲,就是有障碍。

“你并没有回答我,我的计划可不可行?”陆诗邈着了枕头就好困,但她看见薛桐盯着天花板发呆,不自觉地想要挤到人怀里。

但又想到甲流,算了。

“你要听给我给你列计划?”薛桐歪头。

“毕竟你是我的教官,是我女朋友,多么方便的教育资源,得好好利用。”陆诗邈笑着。

“我觉得现场勘查技术更适合你、指纹自动识别、物证信息化也可以备选,或者….主攻声像检验鉴定,去当工程师,我觉得未来司法图像和网络鉴证是个趋势。”

薛桐说正事的时候,就没那么小心翼翼了,反而又带着一股教官味。

熟悉的语气,让人很安心,陆诗邈点头,安稳地拱拱枕头,“你说的有道理,等我去研究一下。”

“那下周见面的时候,我帮你整理好资料,你想考公安大学,还是政法大学?”薛桐看着天花板,“其实你不去大湾区的,离家太远。”

离家太远。

陆诗邈能听出薛桐的担忧。

“我们不也是一个家吗?”

陆诗邈快要睡着,说话声音放的好慢,“那我离得太远见不到你,想你了怎么办?”

薛桐翻了个身,看着已经闭上眼的陆诗邈。

“我们可以做周末情侣。”

上海和香港只需要七个小时,一闭眼就到了。

“是上海和香港的周末情侣吗?”陆诗邈回过神,弹起脑袋,“这有点太远了。”

“其实我留在上海也可以。”薛桐一直望着天花板,“当教官也挺好的。”

“不行。”

陆诗邈不想管甲流了,她拱进薛桐怀里,“我上次在车里说的都作废,不行,万一别的学生比我耀眼怎么办,这….这很难说,因为现在年轻人嘴上说着不卷,但都很卷。”

“卷是什么?”薛桐习惯性地伸手,用胳膊托住陆诗邈的脑袋,将人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