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携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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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诗邈蹲住脚步,“糟糕。”
“所以?”薛桐回头看她傻愣在院子里掏手机。
“我得打个电话给法医,提醒他注意防护,因为进技术解剖室之前,我们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你要看受害者是携带者,还是艾滋病患者,病毒载量不高应该没有传染性,毕竟病毒宿主都死了。”薛桐见人着急,宽心安慰,“但确实有危险。”
陆诗邈电话已经拨出去了。
等到她电话打好,走进客厅,薛桐坐在沙发上,看起来也很疲惫。
陆诗邈走到沙发后面,主动伸手帮人捏肩,“你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说案子吗?”
薛桐笑,“因为你已经掌握了大部分的证据,只要出具鉴定报告,法制过审立案,抓起来没有阻碍,卷案就不需要高强度保密了。”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陆诗邈把下巴搁在薛桐的头顶,手上用力,想要帮人按掉因70分钟等待而的酸痛。
薛桐被人捏的很舒服,仰在沙发上,两手举高捏住她的耳朵,“因为我对你了如指掌。”
陆诗邈说:“其实技术警察最不怕的就是,精心规划的凶杀案,犯罪者布置计划越久越精密,破绽就越多,因为有犯罪动机,他顾及的多错误也多。”
“但最怕的就是这样,作案工具也有,痕迹也在,尸体也不处理,犯罪者像是突然对街上的小狗小猫踹了一脚,你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到时候只要少了一个关键证据,检察院就会疑罪从无,把案子退回来,一退回来,我们的工作就白干了。”
“你们压力很大,因为内地公安讲:命案必破。”薛桐来内地后,学习交流也攒了不少经验。
“是的呀,命案破案率要求百分之百,只要被他们退一个案子,科室年终奖就没了,一年的活等于白干。”
“你怎么在乎奖金?”薛桐觉得好笑,拍拍自己的腿,“过来,坐好。”
陆诗邈停下手中动作,绕到沙发前,坐在薛桐腿上,“当然在乎啦,我要养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