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诗邈伸手去挠脖子。越挠越痒,越痒心里的火就烧的越旺。

她摆出无所谓地口气,“在沙发上,跪坐在人身上,低头捧脸咬住嘴唇,我学习能力很好,动作要领已经记住了,教官你放心。”陆诗邈手放在往膝盖上,隔着裤子狠狠掐这肉,仿佛要把裤子捏碎。

薛桐嗡一声,心要碎了。

但她又看见陆诗邈在抓腿的力度,急忙伸手去按人胳膊,低声警告,“你不要同我说这种话。”

陆诗邈甩开教官的胳膊,随后把手伸进衣服里,放肆地挠着后背的风团,狠狠的抓,指尖刮过皮肤时,传出明显的声音,“我为什么不能说?是你说我会有危险的。”

薛桐凝着眼压着火,不回答,她只顾着去捉挠后背的手。

只是她刚把手挪过去,陆诗邈就把胳膊抽回,换个地方继续抓挠。

薛桐看着她,咬紧后槽牙,语气颤抖,“我说了,你不要挠。”

陆诗邈看着薛桐脸上崩溃的神情,心里爽起来。

虽然她清楚,只有弱者才会用这种故意刺激的伎俩,用可悲的胜负欲来证明,证明对方只在自己身上存在不断被拉低的极限,看着高位者不断低头妥协,从而获得快感。

陆诗邈不屑用这种方式对待她喜爱的教官,所以她这两个月都非常冷静的与之保持距离,希望通过正常方式获得教官的肯定。

但今天,她真的痒麻了。

她现在就想用最简便的方式,刺激身体快要失灵的感官,压住她憋不住的罪恶,让这种快感灼烧她,从而报复这些过敏反应。

陆诗邈忽视薛桐的严肃警告,大力地挠胳膊,直到挠到快有血丝出现。

看在眼里的薛桐,终于受不住了。

她起身走到陆诗邈面前,用腿顶住小孩的膝盖,贴在大腿两侧将人钳夹住,随后跪在沙发边,两手捏住陆诗邈的手,将两个手腕钉在沙发靠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