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优和女警学将陆诗邈扶进别墅沙发上。
头顶灯光往人身上一照,优优立马惊慌失措,捂着嘴尖叫。
陆诗邈白皙的脖子已经红了一大片,肩膀也跟着发红,耳骨也肿了,大片麻疹红彤彤聚拢一团,鼓的到处都是,起疹时间太快,急性过敏很容易引起并发症,
优优看得密集恐惧都要犯了,整个人汗毛耸起来。
优优想起薛教官傍晚给她发的短信,让她盯着陆诗邈,出任何事必须打电话给她。优优她不敢耽误,赶紧找手机打电话。
陆诗邈被优优的声音吓死,头晕的脑袋撑起几分意识,她两手往身上摸,指尖所触之处都是隆起,好痒好痒,痒到她忍不住想要把这块皮剥下去。
“我给教官打电话,我们去医院。”
“打电话???哪个教官?”
陆诗邈意识因为痒麻又沦陷下去,酒精和过敏正双倍袭击她的大脑,可她一听到要给教官打电话,激烈地从沙发坐起。
可又因为一坐起身,后背的麻疹受到刺激,又迅速激烈反应起来,肿起大片。
陆诗邈觉得后背巨痒无比,可又挠不到。
酷刑!!!!!
世界最大的酷刑就是痒的时候挠不到。
今天不是来去晦气的吗?
所以搞这一出,是老天在告诉她,这霉运是去不掉了,薛桐不可能和她一起去过圣诞了是吗???
陆诗邈根本管不到优优打什么电话,她现在耳朵发紧,头皮发胀,整个人痒到发痛,急火攻心,暴怒围绕在胸腔里,她恨不得拿把刀,把身上的麻疹统统刮掉,只有这样才能抵消掉这些痒意。
“对,我们就在湾仔附近。”
“好,那教官你慢点开车。”
优优作为学警,刚考试完,处理伤痛患者救助,所以和薛教官沟通特别迅速,一分钟内把情况告知清楚,给了准确地址,并且得到了薛教的指挥和部署。
喝水。
“给她喝水,多喝水。”优优从桌子上抓了矿泉水,递给陆诗邈。
可能是她声音太大,引起了院子外的小伙伴的注意,他们闻声走进别墅,就看见陆诗邈整个人红彤彤,脖子胳膊仲成一团,唯独脸避开了重灾。
陈峰脸色焦急,冲到陆诗邈旁边,见她已经闭眼躺到在沙发,优优递去的水瓶也滚落。
“你帮忙给她喂一下水,我去找冰块敷一下。”优优只指挥陈峰。
陈峰单膝跪在地上帮人拧开瓶盖,“把她扶正了吧,别呛死。”
一群警学对处理紧急状况很有经验,该走的步骤一个没拉,解开衣领避免窒息,捏住下巴以免呛水。
“你别昏过去啊,你还能呼吸吗?”陈峰拍拍陆诗邈的胳膊。
只见陆诗邈攥着拳头,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愤愤说道:“我正在静如止水,止痒,别跟我说话。”
“寻麻疹我知道很痒,你忍一下。”陈峰也不计较,好生安慰。
优优拿了两大桶冰块,这本来是为了冰镇啤酒用的,她找了几块一次性毛巾,按照薛桐电话里的指示,开始冰敷。
“你们给薛教电话了吗?”陆诗邈被冰敷后,稍微有了一点复生迹象,奄奄地问。
“当然,她是你的负责教官,你出事我们必须得通知她。”优优说道。
...
陆诗邈已经在心底开始害怕起来。
这两个月好不容易维持的自立,坚强,不会生病的形象瞬间倒塌。
一夜回到解放前。
她以后更没脸见薛桐了。
她甚至觉得薛桐一定会劈头盖脸把自己骂一顿,然后说一句:“你回上海也挺好的,这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