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只有打砸的声音。
这样的僵持持续了两分钟。
“退后,不要靠在门边。”闵随抬头看去,登时整层楼的监控都失去作用,巨大的腕足缠绕在把手,一用力,门锁挤压变形。
拉开门的瞬间,一拳狠狠甩过来,直接打得他头偏过去。
闵随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他感觉到自己口腔传来血腥味,脸的肿胀感很强烈。
原烙音终于从重影中看清楚来人,破坏欲倏地被委屈盖过,他站在原地,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不知所措。
等了好久好久,为什么闵随现在才来。
他脸上还带着止咬器,可能是佩戴得慌乱,连皮带的长度都没有调整,深深勒进Alpha的侧脸。
“过来。”闵随这辈子就没被人打过脸,他向原烙音招手,最后还是牵住Alpha的手把人拉进怀中,“手疼不疼。”
这双不受保护的拳头不知道攻击了多少东西,数不清的细碎伤口,还在流血。
“对不起。”原烙音的声音很轻,他看不清楚画面,瞳孔是涣散的,“我不知道那是你,我没闻到你的信息素。”
“不怪你,我送你去医院,寝室的事情谢垣会来处理。”闵随摸摸他的脊背轻声安抚,替他松开脸上的束缚,易感期的原烙音瞬间从猛虎变为一只嘤嘤叫的小狗。
幸运的是,他并没有再次陷入认知失调。
“闵先生,我好热。”原烙音全身都在发疼,抑制剂的副作用愈演愈烈,“我头晕……抑制剂没用……热。”